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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朵朵只记得自己从楼台上踩空滚下,然后撞在了那盆被自己疏忽了的发财树盆栽上,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怎么,自己作的死,没印象了?脑子真被撞傻了?”
白默的那张俊脸黑青青的,像是要把袁朵朵给活活的生吃了一样狰狞。
自己作死?天呢,该不会是白默已经知道自己故意踩空摔下楼梯的吧?!
“袁朵朵,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们白家缺你吃穿,还是缺你花销了?你非要抛夫弃女的去上班?!”
白默将心头的憋闷之气一股脑的宣泄了出来,“这下好了,把脑袋磕坏了,开心了吧?实现人生价值了吧?”
袁朵朵不敢作答白默的话,只是细细的扑捉和分析:这个祸害究竟有没有发现自己自作孽的小秘密?
“喂,喂,小声点儿。刚刚还夸你是个模范丈夫呢,怎么老婆一醒,就对她又吼又叫的了?”
呵斥白默的,是身型微胖的护士长。
“脑部mri显示,颅内并没有出血的状况,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你的神经系统也一切正常,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但必须留院观察4时。”
又给袁朵朵做了一次四肢敲击反应检查之后,护士长才离开了病房。
病房再一次的安静了下来,袁朵朵不得不独自面对白默的那张臭脸。
“白默,你先回去吧豆豆和芽芽在家呢。”
虽说头疼得利害,毕竟头骨硬不过陶瓷,袁朵朵却一心惦记着自己的两个女儿。
白默怒意的剜了袁朵朵一眼,翻找到袁朵朵的手机递到她眼皮子底下。
“给老爷子打电话!就说我们今晚在外面开了房间,不回去睡觉了!”
“”袁朵朵着实一怔。一张因疼痛而泛白的脸就微微的羞红了,然后脑袋不更疼了。
开,开了房间?这种谎话怕是不太合适吧?
“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的打电话啊!这个时间点,豆豆和芽芽说不定已经等在大门口迎接你呢!现在秋凉了,别让豆豆和芽芽干等着!”
“真把脑袋摔傻掉了?”
白默横了滞怔中的袁朵朵一眼,见她不动,便索性夺过手机直接拨通电话送至袁朵朵的嘴边。
接电话的是白管家。
“老白,爷爷在吗?”
“在的。我这就拿过去给老爷子接听。”
“朵朵啊?什么时候到家啊?豆豆和芽芽已经去大门口等着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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