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朵朵,好好的你犯什么神经病呢?”
“是你先说要让我一无所有的!”
袁朵朵怨怨的盯看着白默,直截了当的说道:“我只要豆豆和芽芽的抚养权!”
白默静静的盯看袁朵朵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庞,“袁朵朵,豆豆和芽芽的抚养权,你现在不是已经拥有着么?而且一直都拥有着!可你袁朵朵又是怎么尽义务的呢?”
“”
白默的这一跳跃性的反思维,反问得袁朵朵一阵狠实的目瞪口呆。
就连一旁主持公道的白老爷子,也愣了一下:孙子的这番话,还是在理的。既然袁朵朵现在拥有着豆豆和芽芽的抚养权,那她又在闹腾什么呢?
袁朵朵也怔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作答白默的反问。
自己究竟想干什么?
是在争取豆豆和芽芽的抚养权呢?
还是执意着要跟白默离婚?
好像这些都不是自己的初衷吧?
自己的初衷不是磕碰点儿小伤小疼,然后赖在家里照顾豆豆和芽芽么?
直到这一刻,袁朵朵似乎才领会到了封行朗给自己出这个主意的真正用意所在!
白老爷子看向突然安静下来的袁朵朵,“朵朵,你们小夫妻两,闹点小矛盾,爷爷也不方便事事巨细的管着你们!但你们一吵架,就拿豆豆芽芽当筹码、当挡箭牌,这可不行!我也不允许!”
白老爷子的话,让小夫妻两一起默了声。
“你们的矛盾是什么时候闹起来的?又怎么闹的?就从昨晚给爷爷打的那通撒谎电话开始说吧。”
白默勾了勾好看的嘴唇带怨的哼声,“袁朵朵抛夫弃女的要出去工作,这就不谈了昨天下午,大概五点左右的时候,我接到她同事打来的电话,说她不小心从楼梯滚下去磕坏了脑门,我闯了三个红灯,还擦碰了一辆公车抱着她楼上楼下的做检查,她到好,一醒过来就跟我吵!”
提及昨晚,白默似乎有说不完的委屈,“我在车里守了她一个晚上,一早买了她爱吃的海绵蛋糕和蓝莓味的酸奶去病房看她她却跑回来发疯似的要带走豆豆和芽芽老爷子,你说她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袁朵朵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站起身来,平静的对白默和老爷子说道:
“爷爷,从明天开始,我留在家里照顾豆豆和芽芽!那个水千浓老师,就辞退了吧。”
袁朵朵知道自己不该这么的直白。可在听到白默说出的那番怨言时,她似乎又舍不得跟这个男人闹离婚了。
所有的厉言厉语和赌气怄火,都只是手段,而并非最终的目的。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