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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袁朵朵的催促和恐吓之下,艾澄便乖乖的躲藏在了练舞房的换衣间里。
才刚藏好,白默便冷着一张俊脸闯了进来。却只看到袁朵朵一个人在练舞房里摆动作。
“袁朵朵,那个姓艾的家伙呢?”白默厉声问。
袁朵朵停下动作看向白默,淡声问,“你找他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干架呗!”白默嗤声。
“怎么,你挨了一顿打还不够,还想再挨一顿呢!”
说实话,在看到白默依旧泛青的眼眶和瘀肿的嘴唇时,袁朵朵是又心疼又想笑。
“袁朵朵,我挨了打你好像挺高兴的呢!”白默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
“我有什么可高兴的。”
袁朵朵心切的询问,“对了白默,豆豆和芽芽没事儿吧?她们她们有没有被吓坏?”
“呵,呵呵!”
白默嗤嗤的冷笑了几声,“袁朵朵,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找男人还有脸问我豆豆和芽芽的事?”
讲真,白默那说话的口气,以及那说话的腔腔,真能把活人给气疯。
当时的袁朵朵本不想跟白默斗嘴的,可她实在是忍不住啊。
“白默,你讲点儿道理,更讲点儿良心吧!你说我迫不及待的找男人那你呢?你跟水千浓连结婚证都领了!!”
被白默气到不行的袁朵朵,也不管不顾换衣间里还有个听众,便跟白默厉声的理论起来。“我跟你的情况能一样吗?我娶水千浓,那是因为你抛弃了豆豆和芽芽!所以我必须要找个贴心的、称职的早教老师来照顾两个女儿!而你呢?你迫不及待的找男人是因为寂寞空虚呢?还是为了生理上
的需要呢?”
白默的这番话,无疑是尖锐刻薄的。但至少前一半是他自己真实的表达。
袁朵朵突然就不想继续跟白默争辩什么了。感觉自己跟白默之间,有着永远都解不开的郁结。
她读不懂白默;白默同样也读不懂她。两个人根本就没有能够共同聊到一起的话题。
“白默,你走吧!”
袁朵朵微微的吁出一口浊气,“我找不找男人,找什么样的男人,都已经跟你无关了!因为我们已经离婚了!”
这句平声静气的话,落在白默的耳际,却是相当的扎耳。
一句‘跟你无关’,残忍而决绝。
“姓艾的,你它妈给我滚出来!”
这一该的白默,极度需要一个发泄的方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