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痛快。”
在妻子看来,儿子的不开心是需要理由的。于是封行朗便将没见着丛刚当成了借口和理由。
“我也好久没见着丛刚了呢他该不会是受伤了吧?”
雪落追问一声。她有好几次想让丈夫带她和诺诺一同前去感谢丛刚,都被丈夫以各式各样的理由给婉拒了。
“哦,我想起来了,好像听你说起过:丛刚是因为脸部被烧伤了,跟卫康一起去了泰国做整容手术去了的。还没回来吗?”
“”
封行朗着实一怔:自己有说过吗?
似乎,好像卫康打来那通报丧的电话时,自己一时情绪失控,被妻子追问时,的确随口编说了这样的谎言。却没想妻子都记在了心里。
“嗯。估计还需要一些时日吧。要是整容失败了,说不定他这辈子都不想见人了!”
封行朗微微浅吁,以调整自己的心绪,“那毛虫子脾气又臭又犟,性格又古里古怪的。”
“才没有呢!丛刚人很好的。对你,对诺诺,还有我,真的是无私奉献呢。”
雪落对丛刚的评价还是很高,“其实丛大哥是个热心肠的人,只是平日里沉默寡言了一些。”
微顿,不等丈夫作答什么,雪落似在自问自答:“我相信丛刚迟早都会回来的!因为这里有他牵挂的人!”
但愿如此吧!封行朗默着声。
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出门,似乎不太现实;而把两个年幼的孩子放在家里,袁朵朵又实在放心不下。
所以袁朵朵只能将部分的生活日用品叫了宅急送。
三四十个平方的空间,对于正值愉快玩耍中的豆豆和芽芽来说,着实狭小了那么一点儿。
“咚”的一声,追逐嬉戏中的豆豆,又一次撞在了墙上。
才一天时间,两个孩子就已经磕碰了好几回了。袁朵朵是各种的心疼,却也无奈。
“豆豆豆豆,磕着了没有?快让妈咪看看。”
“豆豆不疼。”
小家伙原本条件反射想哭的,却在妈咪焦急的询问声中,回咽了自己的眼泪。
“怎么不小心点儿呢?要看着点儿墙啊,桌子啊,门框啊”
“豆豆看到墙了!可是,可是没没来得及拐弯停不了。”
小家伙努力的想表达:不是她没看到墙,而是当她看到墙时,已经来不及反应了!
关键在于留给她反应的时间和空间太短太小了。没刹得住,就只能惯性的撞墙上了。
看着女儿额头上肿起的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