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植物人?那就是死不掉了?”河屯不满的哼声。
“其实跟死也差不多的!”
“安藤这个老家伙,下手也不利索点儿!竟然搞出个植物人来?!”
“我觉得严邦极有可能会直接死在手术台上!”接话的是邢十四。
“那最好!那种变态的东西,就该死得透彻点儿!”
河屯烦躁的挥了挥自己的手,“老十二,怎么还没阿朗的下落?申城就这么大的地儿,阿朗能去哪里?”
邢十二摇了摇头,撇着嘴浅哼:“一个人要是故意的想把自己给藏起来还真不容易找!估计严邦的死,真的是伤狠他的心了!”
哐啷一声,河屯砸掉了手边的茶盏。
“阿朗这是要做什么?他有什么可伤心的?摆脱了一个纠缠他自己的祸害,不好吗?!”
“义父那我再出去找找!”邢十四识相的先行离开了书房。
从袁朵朵那里得知严邦重伤住院的消息之后,雪落连忙带上大儿子封林诺赶到了医院。
当雪落看到手牵着严无恙默默的静立在重症监护室玻璃门外的nina时,她眼圈瞬间就红了。
从严邦后脑勺取出来的钢针,足有四五厘米长;
手术是成功的,但结果差强人意:严邦还是没能醒过来。
面对情绪失控的白默和豹头他们,医生只是说还要多观察几天。等待七十二小时之后,再进行重复测试!
可nina却从医生那里问到:严邦醒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从医学上讲,重症监护室里的严邦,已经濒临脑死亡的边缘!因为他的脑组织部分受损,或许他永远都不可能苏醒过来!
面对嚎啕大哭的nina,无言安慰的雪落,只是陪着她默默的掉着眼泪。
“傻豹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林诺小朋友冲过来质问,捶打着墙壁的豹头,“大邦邦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你都没有好好保护大邦邦呢!”
双拳溢血的豹头,抱着质问他的林诺,泣不成声。
“你别只顾着傻哭啊?究竟是谁把大邦邦伤成这样的?我亲爹呢?我亲爹又哪里去了?他不是说这两天都陪着大邦邦的吗?”
小家伙看了看被推送进重症监护室中的严邦,着急的拍打着豹头的脑袋。
“是山口组!是安藤那个老不死的狗东西!老子不为邦哥报仇,誓不为人!”
丢下这句凶神恶煞的话后,豹头便冲了出去。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