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刚给拿下了!多尴尬啊!丛刚以一敌他们一堆人!!要丛刚够坏,直接拿我当人质去威胁河屯……恐怕下跪的就是他河屯了!”
“颂泰先生……的确厉害!”
邢十四微微吁息,“我回来之际,邢十二也承认,他的确不是颂泰先生的对手!”
“你们一群义子,好好的带着河屯安享晚年不好么?还是钱不够花呢?还是日子不够舒坦?”
封行朗嗤哼,“非要跟丛刚死磕?!那也得是人家对手吧?!”
“邢太子,你身上的旧伤……怎么样了?”
邢十四传达了河屯的牵挂,“义父他老人家很担心你的身体。”
“早年吧,断过的腿和肋骨,还有这满身的伤……时不时会隐隐作痛!丛刚一直在给我调理!”
封行朗叹了口气,“要不是丛刚……估计我的坟头草能有一米高了!你说这样一个人,会给我下毒么?!你义父河屯就知道滥杀无辜!”
“我义父他……也是爱子心切。”
邢十四替义父河屯说着好话。
“爱子心切?呵呵!”
封行朗冷笑一声,“我九死一生,以及满身的伤病,还不是拜他所赐?!”
“不知者不罪嘛。”
邢十四弱声说道。
封行朗侧头斜了邢十四一眼,“你表姐养了你那么多年,还喂不熟你?就知道替你义父说话!!”
“邢太子,您别生气了!”
邢十四憨厚一笑,“义父说了,他会找个适当的时机去感谢颂泰先生的!”
“用不着!丛刚所做的这一切,是为了报答我当年的救命之恩!跟他河屯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用不着他河屯去感谢什么!”
封行朗冷哼一声,“丛刚是我的人!让你义父以后离他远点儿!”
“邢太子,我们都知道您委屈……也特别能理解您当年所遭受的虐待……我义父他一直在努力的弥补!只是有时候方式方法有些不靠谱!”
邢十四已经给邢太子把公文包收拾完毕。
“对了,你表姐昨天接晚晚的时候,都怎么教育晚晚了?”
封行朗喝了一口现磨的咖啡。
相比较于不靠谱的河屯,封行朗更关心自己的女儿。
“哦,表姐对晚晚说:美好的爱情,是建立在更成熟的身心之上的!她现在品尝,只能是苦果!等成年了,才能品尝出爱情甘甜的滋味儿!”
邢十四这个传话筒,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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