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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望着已然走了出去的中年妇女,也挪开脚步跟了上去。
只是她这身厚重的皮袄,使她并不能以一个正常人的姿态走路,而是双脚微张,步伐笨拙。
中年妇女的房子,距河边至多仅有几百米。
这是一间不大的木头房子。
由于这地处南疆边界,风,也是由南疆而来。
因此,这里没有冰天雪地,但钻入骨髓的冷无处不在。
这间不起眼的木头房子,却隔绝了外头的凛寒。
木头房子的客厅,有一个壁炉,壁炉的缝隙里,透着暗红光芒。
边上,摆放着垒得整整齐齐的木柴。
稍下两侧,是两张兽皮沙发,中间是一张堪堪能坐下四人的方形长桌。
地板,也均是由兽皮铺垫。
墙壁上的橱柜,摆放着不一杂物。
这间不起眼的木头房子,却宛若凝聚了整个东极修行界的温暖。
一走入进来,少女便迫不及待地脱下了皮袄帽子与大靴。
不过,她并没脱下皮袄外套,还特地整理了一下,似是对其挺是爱惜。
中年妇女将衣服晾挂在屋檐之下,也随之走入。
她先是走到壁炉前,打开壁炉,投入几块木柴之后,取下了挂在墙壁上的一只篮子。
篮子里头,装着切剪好了的,约摸有半截手指长短的肉干。
“先吃一点,我马上做饭。”中年妇女将手中的篮子,摆在已然坐下的少女面前。
虽说她投以少女的视线,是短短的一瞥,眼神之中,却隐隐透着宠爱之色。
接着,她便走入了靠门的一间房里,捣鼓着晚上的饭菜。
少女也没客气,伸手掂起一块肉干,塞入了缨红小嘴,慢慢咀嚼着。
顺便取下了挂在腰间的酒葫芦,有一口每一口地小酌。
她坐姿端正,没有丝毫回到家里的放松之感,表情一贯的淡漠平静,只是眉心依然轻皱。
而她正是处于花季之年,应该没有什么心事才是。
她就这么坐着。
偶尔吃一口肉干,偶尔抿一口酒。
壁炉摇拽的火光,衬映着她的沉默,却又总能适时地让忙出忙入的中年妇女,将这渐归沉寂的气氛打破。
约摸是过了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