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脑,什么意思,她没有离开很久吧,就这么一会儿工夫,白宁徽是发病了?
柱子也半点不敢吭声与和曼曼细说,只敢趴着不动。
和曼曼离开后,本来他和丁兰都好好的站着,不知道丁兰为何朝着王爷走了过去,等他发现丁兰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他有犹豫是否要出声阻止,丁兰没有得王爷允许就随意接近,王爷绝对不会饶她的。网首发
但他又怕出声,会害得丁兰被王爷发现,死得更快,总之似乎无论如何,丁兰都要完蛋了。
事实也如柱子所想的发生了,当丁兰飞出时,柱子只能默不作声地跪地请求王爷的宽恕了。
白宁徽觉得要教训和曼曼的事,还是要私下处理,他对着柱子下令道:
“你把人给本王拖走。”
“是,王爷!”柱子得了大赦,连忙起身废了大力气,这才把丁兰给顺利拖离,只求上苍也能如此厚爱姑娘,柱子在门外双手合十祈祷。
“解释!”
白宁徽也是稳了半天心神,才挤出这两个字,要平日里,那定然先打一顿再说,但他怕和曼曼不禁打,还是先听她狡辩看看再打。
“啊?”和曼曼真是很懵懵,您老这是在说什么呢?
“这就是你的解释?!!”
白宁徽觉得自己对她已经够宽容了,她竟不知道珍惜,看来往后还是先打了再说。
和曼曼见白宁徽已然是要怒火冲天了,这罗帏都仿佛要随着他烧起来了。
“好好好,我解释,”虽然不知道要解释什么,但此时情况紧急,不得不用起缓兵之计,缓了这么两秒吧,“你总要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吧,我解释也得有个依据啊!”
“你不知道?”白宁徽气急败坏得伸手扯过和曼曼的手臂。
和曼曼一时不防就被他往床上扯,脚下被床沿磕得生疼,她灵活得将腿一抬,跪上了床铺。
“我、我不知道啊!”
她本是想说:你这人怎么废话这么多,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但还是看在他这么不高兴的面子上,憋了回去,逆风而行逆流而上,不是她的作风。
“不知道,呵!”白宁徽另一只手掐住了和曼曼的脸,“不是你不知道,是你当我不知道吧,自己跑了让别人来接替你?”
和曼曼打开白宁徽的手,不等他发狂,她就连忙哭诉道:“冤枉啊青天大老爷,我给大老爷您去拿梳子去啦,草民哪敢跑啊!”
边说边举起手中的梳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要不是跪在床铺上,眼前就是白宁徽有点耍不开,她都想朝他拜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