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
要让她死,还取什么血,随她自生自灭得了。
“姑娘莫非懂医术?”
七弦有些诧异,她这言论自己虽是明白其中道理,但她所说的血压、休克,竟连他也没明白。
“医术我可不懂,刚刚那些是常识......我也是听别人说过。”和曼曼随口应付着。
“谁?谁告诉你的?”白宁徽觉得她偶尔就会说些没人能懂的话,必定事出有因,那个与她说这些事的人又是谁。
和曼曼最讨厌的就是白宁徽追根究底的盘问,她气恼地把左手往他身上推搡着说:
“你还要不要取血了?”
七弦觉得不妙,这姑娘这样对王爷说话,王爷必然会发怒,他不露声色地往后倒退几步,不想被波及,自己方才也想问问关于血压的意思,看来不是时候。
白宁徽抓住推着自己的手,觉得还是取血事大,她那些秘密自己迟早都会问出,便在七弦惊讶的目光中,转头瞪向他。
“看什么看,还不拿个瓶子来装!”
七弦震惊得想捂住自己的嘴,为什么最后被责骂的是他?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姑娘在王爷心中的地位。
七弦偷偷撇着嘴,不开心地从自己带来的药箱里拿出个空瓷瓶走过去准备接血。
白宁徽将和曼曼的手握住,用刀在她手指尖划了一下,虽然分寸和力道都掌握得极好,丝毫没有和曼曼想象中刀起手落,却还是痛得她用右手掩盖住自己大张的嘴,身子不自禁地打颤。
痛到极致,连大叫都觉得痛,刀割破皮的尖锐痛感似乎直击心脏,作为一点痛都无法忍耐的和曼曼,这就是一种酷刑。
白宁徽豪无怜惜之意,努力将她的血一滴滴挤入瓶中。
和曼曼眼看着两人总算把她的血和手处理好后,她才忍着痛用袖子擦擦额头的虚汗,以及眼角泛出的泪意说道:
“王爷,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么?”白宁徽将刀还给一痕后,警惕地望着和曼曼问,他似乎也发觉,和曼曼每回与他说的事情,都不会是好事。
“你不是还要洗头吗?现在我手可是受伤了呢。”和曼曼拿起包得粗壮的手指头朝着白宁徽摇着。
白宁徽觉得和曼曼心机颇深,她就是特地等手伤了后才提醒他。
其实和曼曼真是刚想起来的,她的记忆从来都是靠着一闪而过来维持。
白宁徽弯下腰身掐住和曼曼的脸,逐字逐句地说道:
“水已经烧好了,本王相信你缺了一个手指头,也有办法替本王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