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戳脑袋,但他也还是知道顾全大局,毕竟和曼曼给他打眼色眼皮都要打抽筋了。
香彤见和曼曼还是听她劝的,这才满意地瞪了一眼相西洲,去房门前等着了。
她一走,相西洲便伸手狠狠扭掐着和曼曼的脸,让她乱戳自己头!
和曼曼拍了几下没将他的手拍下,只好合掌求饶:“大爷饶命!”
相西洲这才勾着唇角放下了手,和曼曼可怜兮兮地揉着自己的脸,她觉得自己最近脸都被人捏大了。
她抬脚要离开窗子去开门前,趁相西洲一个不备,伸手打了他一下就马上跑了。
相西洲一个叹息,这傻丫头太傻了,然后一个翻身就从窗子翻进了屋内,要跑去教训她。
和曼曼占了先机,已经跑到了门前,打开门就将香彤拽了进来,已然追上她的相西洲在香彤不友善的目光下,只能将这仇先记下了。
白宁徽头一次上早朝未穿朝服,本是不合规制,却由于气势凛冽而无人敢谏言,唯有不怕死的御史才有胆子偷偷提笔将其记在小本本上。
散朝后,白宁烨果然将白宁徽留了下来,一进殿内他就察觉出皇兄满脸的春意盎然春笋怒发!他实在憋不住不打听。
白宁烨带着白宁徽去了御书房,进行了一次直击心灵的拷问:
“说!今天还穿着昨日来见我时的衣服,你昨晚夜不归宿了?!”
白宁徽就知道这小子想看他的热闹,脸色一沉,厉声说道:
“你身为一个皇帝!一天到晚就只关心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吗?刚刚早朝顺天府尹都说了些什么,你听了几句?给我复述一遍!”
白宁烨没想到本来是轮到他要好好质问白宁徽的,反过来被白宁徽一顿收拾,还被逼着当场处理了许多政务。
直到白宁烨肚子饿得咕咕叫才放过他。
等和曼曼洗漱完便来不及吃早饭了,偶尔不吃也无妨,她让香彤自己处理掉热在小厨房的早饭,最好是分给大家吃了。
香彤一听,面上泛着苦色,“姑娘,这些下人平日已经吃得够多了,如今还得再吃一份您的早膳,这宫里的活也不多,个个都胖了许多。”
“这不是很好吗?”和曼曼不以为意。
“您都把他们惯懒了。”香彤艾艾叹着说。
“这样啊,那明日开始,我给她们找点事干。”和曼曼点着头应和着。
“这便好了。”香彤这才安心地说。
对于和曼曼总能将她的话听进心里,香彤很是欣慰,在宫里愿意听下人劝解的主子是不多见的,主子们向来都是很有主见,更有着自己的骄傲,觉得自己若是听了小小下人的话,便折辱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