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又推了两下,发现这家伙嘴里这么说,手上却没放。
“知道了,你有什么事找我吗?没事就回去,我沐浴的时候,你不许在我屋里。”
和曼曼不客气地下逐客令,上回洗澡的阴影还未摆脱,吸取教训是人类智慧的证明。
白宁徽抬起头,额头“磕”一声撞上和曼曼的脑门,语气不善地说:
“我提醒你一件事,你这屋子,我想进便随时能进。”
和曼曼觉得自己浑身无一处不受伤,这比谁脑袋硬,她的脑袋若是凡骨的等级,那白宁徽显然达到了仙骨的高度了。
“你该不是个偷窥狂吧!”她痛得龇牙咧嘴地问道,手上推着白宁徽压在她脑袋的头,她想给自己揉一揉。
白宁徽不为所动,就是要狠狠压制她,嘴上却放柔了声调说着:
“不是,我不会偷看你,你放心洗你的。”
和曼曼推不开他的脑袋,便握成了小拳头砸着他胸口,知道没啥用,但反抗的态度要摆端正。
“我信你个鬼话连篇!”
白宁徽皱起了眉头,额头下的和曼曼感受得异常清晰,似乎带着些无奈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上回是你摔倒了,我自然要去查看,这回你若是不出事,我定不会打扰你的。”
和曼曼会信他,那就不是和曼曼了,一个女人在洗澡,你随便听到个动静就冲进去,这摆明是借口!
“我就是死在了里头,也只能让宫女进来,明白吗?”她用手指一下下狠戳白宁徽的胸口,两眼直瞪地说。
白宁徽抬起搂在她腰上的手就打了她屁股,警告地说:“休要胡言乱语,死不死的话,再被我听到,就打你手心一百下。”
一百下!?和曼曼自来到大辛,还没有听到比这更重的惩罚,她听孙文博说过,若不涉及人命,大辛不用重刑,这白宁徽打起她来还真是不手软。
“这会不会太多了?你打我你不痛吗?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苦着脸说道,她百无禁忌,死啊鬼的,说得太溜了,这一百下似乎躲不掉。
白宁徽感受着和曼曼同样皱起的小眉头,这才心情愉悦地用鼻子蹭着她的鼻头说道:
“快去沐浴,我跟你保证,不会再进去,行了吗?”
和曼曼自然还是不信他,但是能让他开口保证也是不容易,便不多苛求了,反正她也有别的主意。
“行吧,不过你找个地方躲起来,她们进来倒水时,看到你不合适。”
她再一次挣扎着要离开,本来身上的汗湿黏着衣服就难受得紧,他还非要抱着让她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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