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当真是骗人的鬼,这话要是白宁徽能信,他就把头砍了当凳子坐!
“原来如此,这种小事为何不与我说,还劳烦别人,既然不是大事,便早些休息吧。”
白宁徽掌心揉捏着她的小手,温柔地对着和曼曼笑道。
相西洲一脸见鬼地瞧着白宁徽。
靠!他待会儿就要去砍了那罗旺的头当凳子坐!!
和曼曼也是冷汗直冒,这笑太瘆人,不信就说不信啊,干嘛大半夜的吓人。
“那罗旺……”
相西洲双眸在二人之间打转,脑中还在研究着那太监到底能不能杀。
“待我明日看望一下他。”和曼曼躲开白宁徽的笑,对着相西洲交代着。
疯了的话,说不准还能有点用处,还是等看完再说。
“好,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相西洲一个抱拳,闪身便跳出窗子溜走。
出去后他找了个绳子将罗旺捆了,继续扔墙角,待明日和曼曼看完,就直接杀了结束这个单子。
万籁俱寂,屋里就剩下和曼曼与白宁徽,谁都没有开口,四周安静得不像话。
白宁徽拉着和曼曼一动不动地瞧着她,嘴角的笑始终挂着没掉。
没想到啊,这丫头竟同样想到查那罗旺,可惜被他先行一步,这下她还真查不出什么了。
瞒了这么久的身份,总算露馅了,若不是花柳梦,她又何苦去查这花柳颜身边之人呢?
回想起在山里初见到她时,她矢口否认的可爱模样,他就说自己的女人怎会认错。
这般看来她抽屉背后藏着的协议,就是让相西洲问罗旺的事。
白宁徽就如此边凝望着和曼曼,边欢喜地琢磨着她的小秘密。
窗外的一阵凉风悄无声息地吹入屋内,和曼曼猛然打了个哆嗦。
“我…去关窗?”她试着打破令人尴尬的平静。
“去吧。”白宁徽柔情荡漾地轻声说道。
这天夜里,身着褴褛衣衫的汤成武以一个年迈老翁的模样,鬼鬼祟祟地出现在轩辕十四街街尾一家不起眼的酒肆中。
他蹒跚地找了个角落坐下,叫了一杯红竹酒,待小二上酒后,便从怀中取出一张对折好的一百两银票付给他。
稍待片刻后,小二手里拿着一枚刻了日期与时辰的短竹简交与他,他随意喝了两口寡淡无味的酒便带着竹简离开了。
过了几日,竹简上的日程与时辰一到。
汤府上便来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