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徽本就因为被和曼曼轻慢于他生了些脾气,而相西洲这小子居然也敢上手乱动。
他当即就想拧断他的手指头,但未免自己的形象在和曼曼面前太过残暴,他只出手把相西洲的手挥开,便沉沉地出声了。
“二月。”
二月立时便从客房院子的大门外走了进来。
“王爷。”
白宁徽不由分说地伸出手掌包住和曼曼的脸,用大拇指搓着被相西洲戳过的脑门,头微微侧向后方对着二月说道:
“你昨晚抓了这小子,他正不服气,你陪他练练。”
“是你!你就是二月!好你个小子,昨晚你们人多势众,今儿个我定要跟你一决雌雄!”
相西洲也认出了二月,新仇新怨让他马上转移了目标,不再继续跟和曼曼争吵,飞身就跟二月打了起来。
“我雄你雌。”
二月闪身躲过相西洲的拳头,冷冷地一语破的。
“放屁!”相西洲大吼。
白宁徽满意地看着两人越打越远,离开了和曼曼的视线。
他家曼曼自然可以跟人吵架,但是也不能太过分心,她眼里怎么能盯着一个男人看上这许久,这是不行的。
他推着意犹未尽的和曼曼,往他的书房去了,带她看看那银杏树。
和曼曼没吵完当然还留着些怨气,两人离去之前还朝着远方的天空叫嚣着,“二月打死他!”此事这才作罢。
瑄王府自建府以来,从未这么热闹过,一痕兴奋的都想加入他们了。
这才对嘛,就该热闹起来。
昨日夜里相西洲自以为潜入王府轻而易举,熟不知,在他翻过墙面的一瞬间,就有至少十八双眼睛盯上了他。
王府素来是二月掌管的地界,他自当先行一步,拦住了相西洲,两人打不过一会儿。
空气中便传来奇异的鸟鸣声,这是四离在跟二月打暗语。
大致的意思是,难得王府有高手肯来闯,让二月把机会留给他手下的暗卫。
平日里这些个暗卫训练,只能互相打来打去,大家的招式套路都一清二楚,进步空间实在有限,可也不能从外头胡乱抓了人来练。
王府及王爷出入的地方素来没什么匪徒,故而暗卫们不免懈怠。
二月也不是贪恋比试之人,能有人替他出手倒省的他费力气,二话不说就把位置让了出来。
就这么的,掉入狼窝的相西洲一个人轮番与王府中的暗卫进行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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