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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曼曼再无话可说,这人倒是怕牢房,却不怕死。
“既然是故意的,那就不该关几天了事了,先关上一个月。”
白宁徽阴沉着脸对一痕下达命令。
这话一完,和曼曼更是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好像是自己多问了几句,又害得别人遭罪了,她这贱嘴。
一痕得令后就马上飞身离去。
“我什么时候能回宫?”
和曼曼状似不经意地问。
她的腿没好,白宁徽自然是不会放她回宫的,这事她虽是明白得透透的,但仍旧不大死心,想看看会不会有出乎意料的答案。
“腿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乱跑,乖乖坐着,我再给你推一会儿秋千,接着带你去喂鱼。”
白宁徽又轻捏了下她的脸,手上开始轻推着,
除了喂鱼,其他的话真如和曼曼预料中一般,毫无新意,她便没有再多提意见了。
毕竟自己还没学会像佛祖一样凌空漂浮,不知道轻功里有没有这招。
白宁徽这一整天都窝在府里陪着和曼曼,连早朝都不去了,气得白宁烨又差人来王府打听他家皇兄又咋滴啦。
只得到门房一句:“姑娘在府上”,这样言简意赅却又让人心领神会的话。
白宁烨琢磨着,这和曼曼不在你府上的时候也没见你上早朝,难不成要把她带到明光殿上,皇兄才愿意来早朝?
虽说这事听起来不靠谱,但白宁烨当真开始认真盘算了起来。
而相西洲在惨遭非人的虐待后,趁夜逃走了。
他能逃走也还是白宁徽愿意放他一马,否则府中那些个暗卫随便上几个就无法让他逃脱。
若按四离的想法是,以后就让他待在王府,喂饱了用来练暗卫。
但白宁徽知道这人不是省油的灯,他怎会心甘情愿给暗卫们练手。
待熬不下去后定然要跑到他家曼曼跟前诉苦,这可不是他乐见的。
一想到自己心软的女人可能会为别的男人的事来找他,白宁徽就必须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待晚上七弦给和曼曼的脚扎了几针后。
又到了每日白宁徽最开心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间,他又可以拉着和曼曼勾引她,诱惑她,让她倒在自己的怀里喘息,想想就妙不可言。
可惜他才拉过和曼曼的手,却发现她手上戴着个东西。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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