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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西洲一脸愠怒地瞧着和曼曼殿门前的锁,他伸出手指把玩着这锁头,这什么意思?防谁呢这是!
肯定是白宁徽那孙子干的,真是瞧不起人啊,用个小破锁就以为能挡住我相西洲?
也不看看老子是谁!是天下第一杀手啊我是,他以为老子只杀人,杀不了个锁??
正当愤怒的相西洲抬脚就要把门给踹飞的档口,殷陶然只差几步就走到了殿门前的屋檐下。
“你是谁!”她抬手就指着相西洲大声呵斥。
相西洲一怔,这声音没听过,他缓缓转过脖子,朝着后头已经走来的殷陶然望了一眼。
不认识。
继而不再理会她,转头又盯着那锁头瞧着。
这要是把门踹坏了,和曼曼肯定会找自己算账吧,万一诬陷他偷了她的钱,那可就被她坑了。
还是不要这么冲动好了。
走到殿檐下的殷陶然将伞仍在一旁的地上,上下打量着相西洲,这人绝对不是宫里的太监。
可这长乐宫没听说住着别人啊,她狐疑地开口问道,“你……不会是和曼曼吧?”
相西洲嘴角一抽,如见疯子一般瞥了眼殷陶然。
“老子,看起来,像女人?”他咬着牙,语气不善地出声了。
殷陶然被他邪戾的眸光,吓得向后退了一步,又是一个不好惹的人。
可她是公主,自带皇家威严,她双手忿然叉腰,挺了挺脖子,马上语带不屑地还击。
“呵,那我知道了,又是一个和曼曼的裙下之臣吧。”
相西洲先是愕然,随后双眸寒光乍现,嘴角冷笑不止,他抬起右脚慢慢朝殷陶然走去,“敢诬陷老子?”
长乐宫谁不知道跟和曼曼扯上关系就会被白宁徽揍,幸而自己有亲叔叔这名头傍身,白宁徽还揍不着他。
这女人看着人模人样,简直毒如蛇蝎啊,这种鬼话也编得出来!
殷陶然方才只是觉得这人不好惹,此刻这念头已然消散,这人不是不好惹是不能惹啊!
自己宛若被头猛兽盯上,想转头逃却迈不开腿,脚上被雨水沾湿的裙角,此时粘附在脚边像个冰块一般将她冻住。
不仅如此,从脚上扩散开的刺骨冰寒,已经朝着她的手她的胸口她的脑子齐齐漫延。
焦急的她想开口解释的时候,发现连自己的喉咙也被冻住了,这该如何是好啊,英雄,小妹只是胡言乱语,不是要诬陷您啊!
她欲哭无泪,眼睁睁地看着那阴狠的视线越来越近,而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站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