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这回放了,别的客人就要遭殃了。”
和曼曼唇角的弧度更翘了些,漫不经心的黑眸染了上一抹讥诮。
“我们可没说要放了她,只是不带去衙门而已。”
侍女紧咬着下唇,搁在身前交握着的手掌狠狠用力,半晌才眸光闪烁地开口。
“这…怕是不妥吧,动用私刑可是…”
和曼曼直接打断了她。
“你想哪去了,我们不能确定她就是贼,怎可凭你三两句话就将人定罪呢?说不准你也是贼,想趁着夜里进我们屋里时,顺些屋内的东西?”
侍女惊惧,脚下发软地跪落在地,“这位夫人!奴婢万万没有这想法!”
白宁徽心中微微一跳,对这声夫人极为满意。
和曼曼眉头浅皱,并没有多解释,一男一女一屋里,不是夫人反而不好。
她继续咄咄逼人地质问,“你没有这想法,又怎知她有这想法?”
侍女额头渗出了薄薄的汗珠,没想到只是带个人走,自己反而说不清了。
她眼神飘忽,口舌不清地嗫嚅,“这、这…她是偷偷进屋,奴婢可是敲了门才进屋…”
“这怎么进屋的,和偷没偷东西,扯不上关系。”
和曼曼又用话堵了她的嘴。
侍女欲哭无泪,无计可施地朝着和曼曼趴下身子,嘴里呜咽,“奴婢冤枉!”
“我未曾冤枉你,我不过说个假设罢了。”
和曼曼的语气寡淡凉薄,不似寒冰刺骨却似深潭死水,令人窒息。
“想来你也没什么事了吧,还要待在我们屋里?不怕我东西丢了?”
说了半天废话,她决定还是赶人离开的好。
白宁徽这是第二次瞧见她与人争辩了,显然,如果自己不是仗着强势,只靠张嘴,这丫头定然能将自己拒之千里。
跪趴在地的侍女冷汗直流,“奴婢不敢。”
只是让她就这么离开,她又有些不甘,她默默将头抬起,咬了咬牙。
“只是这人是不是小贼,还是请镇里的衙门做了决断为好,奴婢这都是为了两位客官着想,请夫人明鉴!”
说完脑袋朝地,紧闭着眼又重新趴了回去。
和曼曼顿时生了些恼怒,她向来最烦不听劝的小孩,说了半天说不通吗?
她还想再开口说些什么,白宁徽突然出声制止了她。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