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王府陪陪我。”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地聊天,明知道自己说了话,对方回了也听不见,偏还要念念叨叨。
七弦来的时候,便见着这番怪异的景象。
和曼曼见到七弦了,倒是安心了不少。
“七弦。”白宁徽对他唤道。
“王爷。”七弦上前一步朝着他作揖行礼。
白宁徽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开口,半晌后才开门见山地说:
“本王如今无法听见声响。”
七弦双眼陡然大睁,不敢相信地抬眸朝他望去,只是去趟不远的彭安县,能出什么大事?
七弦迅速上前给白宁徽查看耳朵,和曼曼坐在一旁眨眼睛。
“你家王爷的耳朵也出问题了?”
七弦猛地一回头,这是何意……
“姑娘?”他试探出声。
和曼曼瞧着七弦的嘴巴动了动,“在跟我说话?我耳朵听不见了呢。”
七弦惊得脖子后缩,这两人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迅速给白宁徽查看完,顾不上他吃人的目光,拉起和曼曼的耳朵一通瞧,瞧完便俯身朝他拜别,转身离开了。
白宁徽不悦,这七弦做事太没交代了,没他允许就走了。
七弦有苦说不出,交代不也听不见吗。
一盏茶的工夫,七弦扛着他的药箱,还备上了纸笔,打算用写字与两人交谈。
“王爷,您与姑娘耳部经络被震伤,属下需要为你二人施针。”
白宁徽瞧着纸上的字,突然笑了。
他一直怀疑这丫头也是同样听不见,奈何无法证实,果然,他与她就是如此登对。
白宁徽自顾着笑完,抬头冲着七弦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七弦一刻不敢耽搁,开始施针。
待两人施针完,天都要黑了。
“王爷,此刻能听到属下的声音吗?”
七弦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一二。
白宁徽猛然欣喜地转头,“太小声了,你说大声一些。”
七弦了然地点点头,在纸上写下:
“王爷,切莫心急,还需要多施针几次方能痊愈。”
白宁徽薄唇抿成了直线,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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