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西洲依旧还是那套规矩,坐下倒茶。
“不会吧,谁泄密的。”
和曼曼脸色有些难看。
“谁知道,我猜是相府的人,他们往后要把人嫁入王府,如今自然要让你回来的光明正大。”
相西洲嘴里抿着茶,眼睛滴溜溜地转,镶嵌黑曜石的束带在夜里闪着隐晦的光。
“你要住到相府,那往后不回宫了?”他漫不经心地问。
“暂时回不去了,皇宫的令牌被搜走了。”
和曼曼面朝床铺里头,怏怏地道。
令牌这东西她一直都会随身带着,但显然此刻是找不到了。
“你若是要,我让人给你弄一个。”
相西洲无所谓地说。
和曼曼“唰”的一下坐了起来,“这敢情好!你让人帮我弄!”
可才说完,她神色又萎了下来,“我要是回宫,侍卫会不会看了名字就把我拦下来。”
毕竟她如今算是名声在外了,那些守卫也是人,自然会听这些八卦。
“啧,即便不能用令牌,我不是还教你轻功了,你就爱偷懒不跟我用轻功出皇宫,走,现在带你去练练。”
相西洲说完便走到和曼曼床边要将她拉走。
“不行不行,今天不行,我吃太多了,会吐。”
和曼曼拼命扯着自己被相西洲拉着的袖子,半个身子都要被拉离床铺了。
相西洲闻言,怒其不争地将她的袖子甩开,“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
和曼曼欲哭无泪地趴在床边,吃撑了难受的是她,被骂的还是她。
“对了,你帮我回一趟皇宫吧。”
此时还要相西洲干活,和曼曼忍了他。
“做什么?”相西洲坐回凳子问。
“帮我跟殷修彦说一声我回相府的事,然后你让殷修彦找香彤开我的屋门,把我的钱都带过来。
另外让香彤给我收拾几套衣服,你带过来给我,男装女装都要。”
唠唠叨叨说完,和曼曼又问,“你能记得住吗?”
“记是记得住,但这事有些多啊……十两。”
“行。”
和曼曼懒洋洋地道。
除了相西洲,也没别人可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