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间断的烘烤,让和曼曼逐渐柔软,变得迷迷怔怔。
这感觉太熟悉了,是从前每天夜里,白宁徽在她身上施展的哄睡大法。
和曼曼根本抵抗不住睡意的侵蚀,就在这么危险的时刻,以这么危险的姿势,丧失了意志。
全身的气力,消失的瞬间,被白宁徽明锐地捕捉到。
“曼曼?”
白宁徽故意在她耳侧轻唤。
“嗯。”
还处在浅眠的和曼曼,没有意识地用鼻子呓了一声。
“我爱你。”
浅褐色的丹凤眸被黑暗晕染,看着下弯的纤长睫毛,眼底布满了悲伤。
这句表达爱意的话,为何要在她听不见的时候说,他也不明白。
也许,是真的忍不住想说,却又不敢看她清醒时的表情。
“嗯。”
如白宁徽所料,这句动人心弦的表白,同他满溢的爱意一般,没有传进她的心里,只给了他这个毫无感情的呓语。
可白宁徽还是很满意地笑了,他的曼曼好乖。
“那…你也爱我,对吗?”
“嗯。”
瞧,好乖。
白宁徽心花儿怒放,抱着她狠狠地亲了好几口,直到和曼曼难受地挣扎,他才消停。
怎么办,要让他不要她,他根本就办不到了。
白宁徽的脸缓缓蹭着她的颊,感受着她轻轻的呼吸,挠着他的脖子,修长的手指缠上她的,却率先碰到了那串珠子。
他轻柔地将她的手往自己眼前挪移,瞧见了那条他亲自戴上的珠串,眼底流动的柔波几乎能将人溺死。
他让她不许离身,她便乖乖地一直戴着,戴着他送的定情信物。
十指交扣,灼热的唇覆上光滑的珠串以及丝绸般的手腕,恨不能一口张开,从手开始,将她整个人吞了。
想想当初她哄他的话,白宁徽就止不住地恼。
都定了情了,如何还能分开,这链子就是他用来牢牢绑住她的,她又凭何说她不是他想要的人,便是再死一次,她也该是他的。
白宁徽浑身酸涩地抱着怀里软得能嵌入心底的人,一点缝隙都没给她留,贴合得仿佛天生就是同一具身体,强行分开只会让他痛得撕心裂肺。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说他自私也好,即便会伤到她,他也根本无法容忍她不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