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去了。
此前这何事屋生意好的时候他就眼红,跑来闹了一次。
那时铺子刚开不久,很是拥堵,许多客人有身份地位的不喜人挤人,便去隔壁先待一会儿再回来。
左边的西风扣和右边的胭脂铺都受其影响。
胭脂铺的东家是怨恨极了,那些个客人把自己的铺子当个落脚地,也不买东西,他二话不说,上门就找和曼曼麻烦。
和曼曼倒是不跟他吵,觉得他说的颇有道理,给他道歉,就贴了一张告示在门口。
禁止自家客人去隔壁胭脂铺落脚,要去就去西风扣,或是西风扣另一头的书局看书。
总之,胭脂铺的生意,至此长衰不盛。
反而那间因为西风扣的名气,一直受冷落的书局,生意日渐红火了。
如此这般,胭脂铺的东家,就更恨和曼曼了。
两个官差这头的门封完了,又很快绕去了后门。
仙女街的小摊子,如今这雪天摆出门的不多,但铺面却一直都开着。
两个官差封铺也不讲究低调,一路嚷嚷地要封铺了。
正好这天气大家都不在忙活,纷纷上街看看是哪家铺子被封了。
“不会吧!这是何事屋啊!”
卖肉包的老头大叫出声。
“是诶!怎么搞的官爷,这何事屋犯什么事啦!”
这是和曼曼经常吃的那家食肆的黄伯,惊喊出声。
“是不是弄错了啊官爷!”
黄伯家的儿子也跟在身旁叫道。
“瞎吵吵什么!官家办差都是按流程按规矩来的!哪会出错!”
拿着封条的官差,一脸不悦地瞪着这帮没文化的东西。
接着又把前头说过的封铺由头嚷了一遍,这才贴了封条走人。
官差走了,看热闹的百姓却没走。
“爹!这咋办,曼曼一小姑娘家遇到这种事,定是要着急哭了!”
黄伯儿子两眼盯着那封条,焦虑地挠头道。
“咋地,你这话说出来,是你能给她做主啊,还是给她出头啊!”
微微驼背的黄伯,嫌弃地看向自家儿子。
这小子要有这本事,他厚着脸皮也要帮他去求亲,可这不是没有嘛。
“我!我替她着急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