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满了软垫的马车上。
和曼曼沉默地窝在白宁徽的怀里想心事。
之前他说要拿披风时,她就害怕出事,可自己怎么就这么巧,手不能用,帮不了他。
要跟着也不被允许。
她只好等他走了一会儿,才偷偷跑出马车。
等上了楼,也不敢靠得太近怕被他发现,直到听见那句暴喝,她才吓得出声叫唤。
不必说,是殷修彦遭殃了,而且那语气仿佛真要杀人,为此,和曼曼此刻心情很是低迷。
而白宁徽的心情,又何尝比她好多少。
凭着对她的了解,他完全可以料定,自己方才要杀殷修彦的事,她一清二楚。
心中不仅慌张,还因为不被她信任,而异常恼火。
可他不想提,不想再为任何事,伤了两人如此淡薄的感情。
他垂了头,像只可怜的兽,靠在和曼曼的肩上,期盼她的安抚。
和曼曼察觉了出来,只是眸里沉了冬日的井水,寒凉到极致。
手却依了他,白团没有力道地碰了碰他的头,便不再有动作。
白宁徽的心里,还是好受多了,可明知她在不高兴,他也没有办法高兴得起来。
两人就这么一路沉默地回了王府,谁都没有先开口。
午饭,也是沉默地吃着。
仍是白宁徽给她一口一口的喂。
午后,怕她无趣,白宁徽带她去看看暗卫训练,然后又给她瞧着昨日打来的虎皮。
很快半个下午就过去了,接着带她去书房,给她念着一痕进贡的奇怪话本。
和曼曼听着他朝王爷和宫女的爱情故事,倒是分了不少心。
只是晚上静卧时,还是心情郁闷。
终于,沉默了半日的她,还是决定跟白宁徽谈谈。
“王爷…”
黑暗中,白宁徽的怀里,一声软软糯糯的叫唤,闷闷的在他胸前响起。
一直努力地想把她哄睡的白宁徽,也终于,生出了些许不耐烦。
他继续拍着她的背,板着脸,没有应声。
怀里的脑袋一仰,和曼曼挪着身子与他平视。
白宁徽双眸早她一步闭上,不打算接受她的视线。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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