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女人们,皆是埋怨之色。
等花鸿志赶回时,顺天府的人,已经在相府张罗开了。
“王爷!”
他顾不上那些衙差,老泪纵横,直奔养心斋。
“来得正好,给本王一道跪着。”
两个衙差取证完,白宁徽刚将人赶走,这就正好瞧见远处仍旧身着朝服的花鸿志,踉踉跄跄踩着雪花奔跑而来。
即便这老家伙年纪是有些大了,白宁徽也从未有半点怜悯。
该跪该罚,不曾含糊。
花鸿志气得牙痒痒,还是同花淳娴一道,跪在了院子里。
“王爷,究竟发生何事,小臣所犯何罪?”
他声色哀痛,胡子颤颤巍巍看着叫人心酸。
“何罪?花相,你府中有人做出谋害他人性命之事,你这相爷难辞其咎。”
白宁徽指挥七弦给他搬来凳子,就这般坐在了门后,对着门前的花鸿志厉声训斥开来。
花鸿志听得心惊胆寒,立即问明缘由,待一听又是出自花柳梦身上,他顿时阴了脸色,浑浊的双目闪过一抹阴鸷。
之后,衙差搜府的这段时间里,花相以及相府的女眷,都跪等在养心斋的院子,惨受风雪肆虐,冻得耸肩缩背。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时的管家,又跑来通报了一件事。
“王爷,相爷,府外来了一家子人,说他们家女儿在相府出了事,要来讨个说法!”
花鸿志此刻冻得老腰都直不起来,一听就火了,不管不顾就骂骂咧咧起来。
“哪来的刁民!敢来相府撒野!给本相快快赶了去!”
“把人带到正堂。”
院里花鸿志叫管家赶人,屋里白宁徽却出声叫人进府,管家二话没说,出去领人。
花鸿志皱巴巴的老脸,垮得不像样了。
“你们全部跟本王去正堂。”
白宁徽起身,发了话后,自己却转身回屋。
众人如蒙大赦,拼命挣扎着起身,再不起来,这腿怕是要废了。
杨氏被果儿扶起后,赶忙去搀扶摇摇晃晃的花鸿志,赵氏瞧见了,脚下踉跄,把杨氏撞开,自己扶上了花鸿志。
王氏无奈,走到花鸿志另一侧扶去了。
几人不敢先走,都低着头站在院里等着王爷。
不一会儿,就见王爷搂着那位始作俑者,相府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