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烨气得头发都抓秃了,在屋内来回走来回走。
“哼!这小子是没救了!”
白崇元怒斥了一声,大步走出屋子。
要他说,被个女人牵着鼻子走的男人,死了算了。
半晌之后,七弦心惊胆寒地将床上之人从鬼门关拉回,整个人脱水般坐在了地上。
“皇上……日后说话,还请三思……”
“我三思?”白宁烨瞪着七弦,“我刚刚那话哪有惹到他,难道皇兄最近爱美了吗?不能说他丑了吗?”
七弦无语,“皇上!您怎么能说,姑娘会不喜欢王爷呢?这是大忌!”
“什么!我那是为了激他吃饭!”
七弦撇开脑袋,“是激了,可王爷不高兴听。”
白宁烨一噎,扭头看向床上针线包似的男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和曼曼真是倒了几辈子的霉,才被自家皇兄碰到,连个不喜欢的假设,都不允许出现。
等七弦收了针,再次将人唤醒。
白宁烨二话没说,掰开他的嘴就往里塞吃的。
我让你有空胡思乱想!你想啊!
夜里,和曼曼同样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
一整日被夙不寒拎去练暗器,两只手都练,抬都抬不起来,平平整整放在身子两侧,特别安详。
“来吧,今日睡前故事是兵法。”
“Zzzz……”
“起来!整本听完才能睡!”夙不寒死掐和曼曼的脸,不肯让她睡。
也该教她做人的道理了,当爹的是不能算计的,不好好教训她个没心没肺,就不会长记性!
和曼曼疼痛难忍,果真一晚上都无法如愿睡下,苦着脸听着听着……
“还敢睡!”再掐!
“啊醒了醒了!”
和曼曼只觉得自己的脸,有一半肿成皮球了,她怎么这么命苦……
后半夜,熬完了整本书,和曼曼跳舞的眼皮子,刑满释放,刷拉一阖,大脑全黑。
“曼曼?”
梦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轻声唤着她。
“嗯?”
和曼曼迷迷糊糊,好像醒了。
“曼曼,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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