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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是在今日早晨,风夜镇的客栈遇上那姑娘。”
暂停!客栈……
“那姑娘一见到小人,就说小人看着眼熟。”
暂停!眼熟……
六肖初始的躁动被王爷这几下搞得被迫冷静,见又能继续,他转头问着细节:
“为何你会去客栈,发生了何事!”
“那姑娘的同伴……”
这下暂停的更久,一痕为王爷备好笔墨和烛灯,随后六肖一点一滴将那所谓同伴的长相,给问得极致详尽。
终于,王府唯一画师,将阿三哥口中的男人描绘了出来。
画像迅速被送到下方。
“可是这模样!”
“对对对!”
阿三哥确认后,一痕即刻便派人去城门寻。
用他的话说,此人叫绍什么,白日里就往凤京这走,那现下肯定入城了。
紧接着,六肖就此人与姑娘的关系,凶狠地盘问了一番。
“不知道啊!不知道啊!那男的走之前,才说自己叫什么名字,兴许是路见不平?”
这个细节,白宁徽之前就没放过。
但,即便如此,也叫他痛恨得咬牙。
他在这儿熬尽了灯油等她,她却在外头管个不相干之人的死活!
其实,阿三哥说到这里,才说个开头而已,白宁徽算不上特别相信那姑娘就是和曼曼,但他不仅预感是她,还坚持地将其带入了这个故事。
六肖又多问了两人相处的细节,那男的被女人爬了床,姑娘也没有表现出嫉恨,这事总算可以稍稍过去。
白日在客栈的事,和曼曼虽然尽量赶时间了,但过程用嘴巴说出,仍是十分漫长。
阿三哥被吓得不清,左一句右一句,来来回回才把事情说完。
细节越是补充,白宁徽就越是忍不住发颤。
爱管闲事,爱扯谎,一掌拍碎桌子的内力,走前不忘糕点的馋嘴,最后逃跑的轻功。
这些特质加起来,除了那该死的和曼曼,还能是谁!
“她……回凤京了?”
白宁徽顺了顺哽咽的喉咙,轻轻问出声。
他的声音微弱,阿三哥没有听到,但六肖耳力尚佳,立即将此问题问出。
“那姑娘,她是说她要急着去凤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