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千曜这会儿重新摆出了他世子的威风,还抽空瞪了念念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说,又被她勾引自己得逞了。
念念哪里能知道一个八岁小娃心里会想这些七七八八的,她定定地看着满脸赤红的任廷恒。
“任公子,方才在湖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着,唯有你兄妹二人知晓,你不能自己做了错事,就栽赃于我…”
“你闭嘴!”任廷恒睁开眼睛怒吼,却在吼完下一刻着急地闭回眼睛。
“父亲你知我为人,若不是药物,我怎么会做出如此泯灭人性之事?而我有可能自己给自己下药,在湖上……吗?”
任兆瑞狰狞着脸,“自然不可能!念念你还敢狡辩?”
“为何不敢,小世子让你们拿证据,你的嘴就是证据吗?我劝大人与公子不要拿你们凡人之躯,挑战我南泽至高律法。”
任兆瑞一口老牙差点被念念的话震碎。
这女人竟敢如此伶牙俐齿!
“是何人敢挑战律法?”
一道清美的嗓音忽然闯入屋内,所有人顿时肃然,纷纷恭候在旁,等着行礼。
直到女人优雅的身姿以极慢的速度,步入屋内后,众人方整齐划一——
“见过秋姬娘娘。”
柳叶般微翘的眼尾一点点地在众人身上扫过,秋姬的目光在念念身上多停留了两息,缓缓扬起纱袂,“平身吧。”
“千曜也在呢。”秋姬笑着朝殷千曜招招手。
“拜见秋姬娘娘,父王派我负责此案。”
“哦?修致那孩子真是的,竟派你来,我们千曜才八岁呢…”
殷千曜身形一顿,脸上有些不乐意了。
“秋姬娘娘,千曜四岁读千文,五岁做诗曲,六岁考白衣,七岁考秀才,如今八岁,当入太学,习无不精,知无不为。”
秋姬俏丽的容颜微微僵硬。
这孩子是在不高兴呢?
接连被两个大人怀疑,让殷千曜失了些耐性,他双手负后,不乐意地看着任家两父子。
“好了,除了你的言供,还有别的证据没有?”
任兆瑞眸光一凛,表情明显不悦。
“小世子,老臣断言,证据就在此恶女身上,她随身带着那样的药,定会有残余。”
任廷恒眼睛顿时大亮,他身上的药效没有全效,还要不够呢。
“身为被害者,在下希望能够亲自给念念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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