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生产队,赵庆国还是没从之前的事儿里,回过神来。
下牛车前,他问陈五月:“妈,刚才你干啥不让我载那两个人一程?这冰天雪地的,这么走回去,等生病吧?”
话音刚落,陈五月跳起来,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下,“我说的话,你听就是了,问那么多做啥?”
捂着吃痛的后脑勺,赵庆国一脸委屈,“我是怕那人记恨咱们,要是再知道我们是谁,去支书那儿,告我们咋办啊?”
不帮自己同志,虽然不是什么大罪,可要是摊开来说,也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儿。
“告就告呗!我会怕?”
陈五月知道,拦车的是曲梦梦和苏兴华,没踹几脚算好的了,现在不过是没让他们坐顺风车,咋的,还想找她麻烦?
来啊,她陈五月要是怕了,就是孙子!
赵庆国还想说什么,被大哥赵兴国用手肘捅了捅手臂,“二弟,你别说了,妈做事儿,自然有他的道理!”
“好……好吧!”
牛车直接赶到了赵家,几个男人,将各自的行李,搬到赵兴国和赵香云的屋子。
几个月没在家住,赵香云的屋子,依旧干干净净的,一点灰尘都没有。
就连床铺,也因为她回来,铺上了新的干草,以及新的铺盖。
相比较,赵兴国一个离异的男同志,房间就寒碜的多。
屋子里,满是灰尘,床铺上,还是走之前,那床夏被,薄薄的,更别说铺上被人盖新草什么的。
颇有几分凄凄惨惨戚戚的感觉!
赵兴国默默的在心里流了流眼泪,安慰自己——
幸好他马上就要结婚了,结了婚,就是有媳妇儿疼的人了。
以后干净屋子会有的,厚棉被,也会有的。
这边弄好了,陈五月就不让赵香云出去了,说是冷。
不过大发了赵兴国和赵庆国两兄弟,送江卫民和刘涵回去。
临走前,还送了刘涵一床厚实一些的被子。
刘涵现在是她未来儿媳妇了,肯定要比之前更加的重视。
这冰天雪地的,刘涵那儿,肯定不好烤火啥的,这种时候,被子的作用就来了。
刘涵受宠若惊的抱着被子,由赵兴国他们,送着回了知青宿舍那边。
……
赵香云回到家,陈五月就开始张罗着烧火盆了。
火盆是用木炭烧的,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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