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黄长荣:“程安,你少胡说!何厂长是我表姑父,我为什么要去大兴?”
“这厂还是我和何厂长一起撑起来的,我又有什么理由去大兴?
我知道了,你们是卸磨杀驴是吧?现在厂里已经不需要我,所以就这么对我。
你们今天可以这么对我,明天是不是也可以这么对别人?”
程安煽动情绪的本事不小。
来开会的一些个生产主任脸色都不好看。
他们看到程安,似乎都想到了自己的结局。
特别是好些根本不想程安走,但是却被迫偷了票。
顿时心中悲愤不已。
何厂长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程安这两个月不在大兴。
但他已经开除了人,就绝对不可能再让程安回来。
万一程安回来,别人会怎么想他这个厂长?
被长安搅散的军心,怎么恢复?
事到如今,何厂长也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何厂长站了起来,“其实开除程安并不是我的本意!我也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和大兴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开除他。
主要是他做会计的这段时间,给厂里做不少假账,厂里不少钱,都被他挪用了去。
他到底是老员工,我不想伤害我们之间的感情,干脆将这件事交给黄主任在处理。
黄主任人能力很强,但也始终对程安下不了手。所以这件事最终还是由我出面。我希望大家不要害怕,我何强还是当初的何强,不会变!”
程安终于等到了何厂长的后招。
他不紧不慢的看着何厂长:“厂长,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你说我贪了厂里的钱,证据呢?空口白牙冤枉人可不好!”
何厂长:“我自然是有证据的,不然我也不能开除你不是。”
何厂长说完,从他后面的书柜里,拿出十几本账本。
“这些就是你这些年做的账目,上面清清楚楚的显示了你这些年,在账目上动的手脚。”
程安:“你开玩笑吧?就凭这个不知道谁做的什么东西,就想冤枉我?”
“是不是冤枉,让人看看就是!”何厂长将账本交给在场所有人看。
账目上的漏洞确实大,而且每个月都有一大笔钱不翼而飞。
写的是客户订单,可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