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丫和钱大宝两个,看钱秋月跟看罪犯一样,一会儿不见,一准去找。
钱秋月现在的皮肤,就是老树皮。
比男人的手还粗,她以前总嘲笑农村人粗手大脚,她现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新衣服你别想了,我们家狗蛋和羊蛋今年过年都没有做新衣服,你要是非要衣服,我从我衣柜里,给你找一身!”
这是钱小丫做的最大的让步。
并且,她进屋去,就给钱秋月找了件薄的不行的棉袄。
里头的棉絮,都被挖出来,缝进别的衣服里去了。
钱秋月不肯接。
钱小丫就道:“爱要不要!反正咱家就这条件,你要是觉得不好,有本事你自己弄衣服去!”
钱小丫一向都是这样,钱秋月习惯了。
她懒得和钱小丫争辩,不情愿的拿了衣服,准备找机会,再和程安单独见一次面。
……
再说程安,在薛家,那也是老姑爷的待遇。
薛队长将家里的好酒拿出来一坛,和程安碰杯。
“喝,今儿个我高兴!赶明儿,让全大队的人都来瞧瞧,我女婿长啥样,本事多大!”
“爸,我就直接喊您爸了,我和小兰领了证,咱们也是一家人了,就不弄那些虚的!”
程安这声爸,喊到薛队长心坎儿里去了。
他拍了拍女婿的肩膀,“但这事儿就是自己的家,客气啥!”
“爸,你们少喝点!”薛小兰看着对自己来说,都很重要的两个男人。
“丫头,你别管,我和程安多喝几杯,待会儿醉了,你也别管我们,该去睡觉,就去睡觉!”薛队长道。
“没错,不用管我们!”
这会儿,程安已经有些微醺了。
不过他看起来还和清醒的时候一样。
薛队长又劝了几杯酒,程安看东西都模糊了。
“爸,怎么……怎么有两个你?”程安问。
“你醉了!”薛队长道。
“没……没醉!”
薛队长见程安这样,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了,一反常态的站了起来。
一把抓住程安的衣领子,“说,在我心中,我闺女的地位!”
这会儿,薛家的人才知道,他们爸,这是耍心机,故意将人灌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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