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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啊……”柳怜沙话还没说完，就惨叫一声，趴倒在地上。

苏冷韵身上爆发出一阵气息，眼神冰冷，开口道：“你是谁？”

“不错啊，二十多年就突破到了武尊之境。”方羽的声音，出现在内堂之中。

苏冷韵脸色微变，因为她感觉这道声音很熟悉。

是她这么多年来，时常会想起的一个人的声音。

“我对你这位弟子没有恶意，相反，是她为了一亿美金，想对我动手在先。现在，我只是给她一点小小的惩罚，让她为我办点事罢了。”方羽说道。

“你……是谁？”苏冷韵迟疑地问道。

方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对柳怜沙说道：“记得把我交代的事情做好。”

说完，方羽便再无声息。

苏冷韵在原地愣神了一会儿。

柳怜沙脸色惨白，从地上爬起来。

看到师父在发愣，柳怜沙战战兢兢地问道：“师父……我是不是没救了？”

苏冷韵回过神来，问道：“怜沙，给你下咒印的人，是什么人？”

“他叫方羽。这个人很奇怪，他看起来明明只有二十岁不到，修为跟我一样只是先天武者，但真实实力却很强，而且为人极其阴险，我就是……”柳怜沙一直说着，没有注意到苏冷韵的眼神变化。

此时的苏冷韵，整个人呆立在原地，眼眶竟微微泛红。

真的是他！

是方羽！

她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方羽。

刚才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时，她怔住了。

她以为听错了。

可听完柳怜沙所说，她就确定了。

这个人，真的是方羽！

“怜沙，你是在哪里遇到他的？”苏冷韵看向柳怜沙，问道。

“在江南的江海市……”见师父眼眶微微泛红，柳怜沙心头咯噔一跳。

难道……她真的没救了？

“师父，我是不是没救了？”柳怜沙面无血色，颤声问道。

“嗯……不，你有救。你会没事的。”由于心情过于激动，苏冷韵说话都有些混乱了。

在柳怜沙心中，师父永远都是一副冷静淡然的模样。

可如今，苏冷韵竟然连话都说不清楚，眼眶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