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

“生日快乐，纪总。”白汐淡淡地说道。

纪辰凌的眉头拧的更深了，“就这样？”

白汐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他，目光清明，以及冷漠起来，确定地说道：“只能这样。”

她颔首，转过身，朝着门口走去，头都没有回。

纪辰凌望着她的背影，什么是只能这样。

之前她答应他帮他过生日的，只因为她的答应，他特别期待9月10日这天，可，越是期望，越是失望。

没有她，他一点胃口都没有了，走到窗前，看着楼底下。

白汐走出了单元楼，心里沉闷的厉害，回头，看向十七楼，发现纪辰凌也站在窗口，正看着她。

两个人静静地对望着，谁都没有说话。

十七楼的高度，也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

可她依旧感觉到难过在心里流淌着，压抑着，又沉淀在了里面，发酵，变成了又酸又涩的化学物质，流淌到了血液里面，连整个身体都凉透了。

爱情，到底是什么！

从祁峰到她，她上了两堂课，却让自己越发的迷茫。

她喜欢过祁峰的，也喜欢过纪辰凌。

可越是喜欢，在求不得的时候，越是难过。

难过的什么都做不了，偏偏还要克制着，不去给别人制造麻烦，怕给别人麻烦，更怕被人觉得是纠缠。

她努力忍耐着，逼着自己放弃。

外婆说，善良的男人留住男人的胃，势力的女人，留住男人的钱，而聪明的女人，留住的是自己的尊严。

她移开了目光，没有再停留，走去了马路边，站在站台上，等车。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白汐的面前。

纪辰凌放下车窗，对着她说道：“上来，我送你去公司。”

白汐摇头，看向南方，拒绝道：“我坐公交车很方便的，这里的公交车直接在我们公司门口停的。”

“我说上来。”纪辰凌提高了分贝，用的是命令的语气。

白汐依旧看着远处，没有搭理纪辰凌，56路车开过来了，她看都不看纪辰凌一眼，上了公交车。

这个时候的公交车上还是挺空的，白汐在后面的位置上坐下，看向另外一边的窗外。

身边有人坐下，感觉到熟悉的气息，白汐看向旁边。

纪辰凌铁青着脸，紧抿着嘴唇，看向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