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很不舒服。“不过是一个男人,至于吗?”
“不过是一个男人,至于吗?”白汐讽刺地复读,激动地站了起来,吼道:“宇文皓吉只是自杀躺在病床上,你就变态的把人整死,不过是一个男人!至于吗!”
龙猷飞也站了起来,冰冷地锁着白汐,“所以你也想杀了我,你也不是第一个想杀我的人,尽管来。”
她想杀了他,直接用刀,让这个人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得到应有的惩罚,。更想这个人哭着跪在纪辰凌的坟前说自己错了,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可想是想,做是做。
她不会用刀杀了他,一是没有这个能力,二是,她有强烈的道德观,是非观,也知道,一刀下去,毁掉的不仅仅是他,还有她,还有很多无辜的被牵连的人。
她也相信,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多行不义必自毙,只要她坚持,一直坚持,就总有替纪辰凌报仇的那天。
“你走。”白汐红着眼睛说道。
“我不走。”龙猷飞站在了她的面前。
白汐用力的推他,他纹丝不动。
她用尽了力气,就想跟自己较真一般,带着一定要推到他的信念,都使出了所有力气了。
龙猷飞看她那样,还真是蠢,别说她,就算是几个大男人一起,也不一定推的动他。
他松懈了力道,故意往后,因为惯性,白汐整个人往前冲。
他是被推到了,躺在了沙发上,她也跟着倒在了他身上。
立马跳了起来,嫌弃的拍着身上。
龙猷飞耷拉着眼眸,眼中好像死海一般,把她的行为看在眼里,是失望,是落寞,是隐藏在骨子里头习以为常的冷漠,还是夹杂着隐隐的伤痛,“这么嫌弃啊?”
白汐别过脸,“三个问题问完了,你可以走了。”
龙猷飞起身,身影比来之前更加多了几分落寞和萧凉。
他深深的看了白汐一眼,从白汐这里离开,到了楼下。
他的手下从四面八方过来,车子也开到了他的面前。
茅韦安恭敬地打开了门。
龙猷飞上车,有几分疲倦,闭上了眼睛,靠着车座。
茅韦安表情也有些异样,自从白汐回来后,他都觉得主子跟以前不太一样。
“如果先生喜欢,我找人把她抓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茅韦安说道。
龙猷飞闭着眼睛,没有出声。
“不过是个女人,先生不用这么伤神。”茅韦安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