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符钱的小脑袋,“不是要嘘嘘吗?
去吧,还有,你爸爸是病人,需要休息,一会妈妈带你睡觉,睡醒了,就能去看爸爸了。”
张姨走过来,微笑着说道:“先生吩咐我过来给你们安排房间,你们是要住在一楼,还是三楼,还是地下室?”
“傅厉峻平时就住在地下室吗?”
符诗米问道。
“医疗设备都放在地下室,主要是这两天傅先生刚刚做完手术,暂时在那,里面有无菌房。”
“明天让他住在一楼吧,我们也暂时住在一楼。”
“明天傅先生好像要回去了的,我也不确定,您最好问下周先生。”
符诗米明白了,“那我们今天就住在一楼吧。”
早上傅厉峻睁开眼睛,看到符诗米在帮他点穴按摩,她的手法很好,从小就是纪勋钧的看护,很小的时候,就送出去专门学过很多种技能。
符诗米看到傅厉峻醒了,扬起笑容。
“早啊,我亲爱的傅先生。”
“左思呢?
我要起床。”
傅厉峻沉声道。
符诗米点了点头,打开门,把左思喊了进来。
“你出去。”
傅厉峻冷冰冰地说道。
符诗米挑眉,转身,走了出去。
傅厉峻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尊严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他连最简单的起床,上厕所,都不能自己解决,应该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吧。
她的离开,成全了他的体面。
“妈妈。
爸爸醒了没?”
在客厅玩耍的符钱看到符诗米出来。
符诗米点头,“我煲好热汤,我们去喂爸爸吃饭饭。”
“吃饭饭咯,吃饭饭咯。”
符钱一边喊着一边朝着地下室走去。
符诗米带着早饭过去,傅厉峻已经洗漱完毕坐在轮椅上了。
“知道霍金吗?”
符诗米笑着说道。
“他得的是肌肉萎缩侧索硬化,跟我的情况不一样。”
傅厉峻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