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从来都没有对他屈服过。
两个人对视有一分钟。
左思站在旁边,他是去劝架呢?
还是劝架呢?
“符诗米,傅总还没有吃晚饭,你先去给傅总弄晚饭吧。”
左思开口道。
“不用,她做的晚饭,我不吃。”
傅厉峻冷声道。
“傅总中饭也没吃,你以前也会碰到这样不听话的病人,对吧?”
左思提醒道。
傅厉峻拧起眉头,看向左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您中饭没吃,晚饭没吃,过几天就要做手术了,还是健康重要。”
左思提醒道。
“给我点外卖。”
“中午点了外卖,你也没吃,符诗米是您的看护,她应该做饭的,你不吃,不觉得亏了么?”
左思说道,看向符诗米,“还不去做饭。”
符诗米抽出了手,走去厨房。
左思走进来,“你不要跟傅厉峻一般见识,他本来就是个病人。”
“他不是说下午要出差的么,怎么还没有走?”
符诗米不解道。
“本来要去的,但是,他的身体状况你知道的,专家们不建议他出差,所以,让傅悦去了。”
左思说道。
“傅厉峻的眼中只有工作,除了工作,也就没有其他事了。”
“他过几天就动手术了,手术后,你就要离开了,也就几天的时间,忍一忍吧。”
左思说道。
“我也知道要忍,但是有时候,他讲话很难听。”
“他什么时候说话好听过。”
左思提醒。
符诗米想想也是,“我知道了,这几天我让着他。”
她做饭。
左思看她在打鸡蛋,看着手法很好的样子,“如果可以多做一份吧,我晚饭也没有吃饱。”
“好。”
符诗米做了蛋包饭,端进书房。
“出去。”
傅厉峻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