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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表哥,求你帮帮我,我不能失去郡主之位……表哥你别忘了,你能有今日全是我爹的功劳…”
“嘭”一声,茶水四溅,厅内之人纷纷下跪。
西梁皇道:“花宰相无治理家事之能,何谈为朕治国?
传书回西梁即日起,花宰相禁足家中三月。
他若是再治家不当,这个丞相就换人吧!
来人,把此女遣送回家。”
“是。”
侍卫领命,带走了大呼小叫的花南菱。
西梁皇看着跪在地上的梁恒,淡淡地警告道:
“天下是朕的天下,你的所有是朕所给。
你若是想做你外家的儿子,朕便成全你!”
果然此人非彼人,家世不一,教出的孩子又怎么会出色?
梁恒心中甚是胆怯,面上克制着惊慌之色,越发恭敬地道:
“儿臣谨记父皇之言。”
这时,有一人急冲冲地跑来。
“圣驾在此,何人敢扰?”西梁皇身边的护卫呵斥道。
那人慌忙跪下行礼。
西梁皇见是平日跟在梁恒身边的随从,开口问道:
“何事?”
随从看向梁恒,梁恒微微摇头。
瞧着两人细微的动作,西梁皇不悦地道:
“你若再不如实招来,那就留在东煊。”
随从知道西梁皇的留可不是留下之意。
这世道,主子的荣宠能有几载?
担忧家中老小无人照顾,在保命与忠诚之间,他选择告知西梁皇,梁恒被人打之事。
西梁皇勾起唇角道:
“好有胆量的小姑娘,可有查到她来处。”
西梁皇刚才维护儿子不受欺负,这会又夸赞欺负儿子的姑娘,大家都不明白西梁皇之意。
他们好奇西梁皇会如何处置此事,纷纷竖起耳朵听。
随从回禀道:“她正在南城南街卖字。”
正在卖字的慕暖打了一个大喷嚏,摸了摸小鼻子,梅儿道:
“姑娘你是不是生病了?
要不你进茶楼和帝师他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