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一向温润如玉的澜浅也很生气,皱着眉头,问道:
“无相姑娘,我们素昧平生,你为何下手如此狠毒?
君清念你是一个姑娘家,不肯出手伤你,只是一味闪避,你怎么就像是要治他于死地一般,出手狠厉,招招致命?”
潋无相一想起刚才朗君清宁可自己受伤、也要护着澜浅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
“我说过,要走他走,你必须留下。
既然他这般不听话,偏要在他自己和你之间,选择了你,那他就该死!
这世上,哪有什么两全其美、面面俱到的事情,有也只是顾此失彼、左支右绌!
这小子这么贪心,既想护了你,又想自己能全身而退,怎么可能?
当我是死的吗?
岂不闻,按下葫芦起了瓢,扶起篱笆倒了墙……
要么他走你留,要么他死你留!”
朗君清刚才为了护住澜浅,在潋无相凌厉的招式下险险避开。他就知道,眼前这个黑衣少女道行之高,深不可测。
但朗君清又实在想不明白,潋无相,一个姑娘家家,怎么说话做事就这么霸道、蛮横、不讲理?
澜浅,被潋无相这番话一噎,一向口若悬河、能言善辩的他,竟然“你…你…你……”了一半天,方才说道:
“无相姑娘,为人做事,总要讲道理吧?
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况且姑娘你,长得兰质蕙心,想必也是一位善解人意之人。
我们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你又何苦这样咄咄逼人?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你硬要留我,也总得有一个理由吧?”
潋无相用眼神扫了扫朗君清紧紧握住澜浅的手,嗤之以鼻地说道:
“笑话!
善解人意是什么东西?委屈我自己,让你们开心吗?
老子素来无理都要搅三分,得理凭什么要让人?
老子想留人,还要给你们一个理由吗?
你们两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歪歪唧唧、黏黏糊糊的?
他走你留?
还是他死你留?
想好了没?”
朗君清一直碍着那串‘冠玉末冰’,不想彻底和这位黑衣少女闹翻脸。
谁知道,这黑衣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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