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我不是笑他无知,也不是笑他年轻。我是在笑他远不到火候。
“半夏兄弟!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这个店还有一个女主人的吧!”半夏一愣,刚刚我与他爹的对话,他全程都在场,他爹并没有向我透露半个关於他们家的任何人和事。
“呵!这是个都能看的出来!爹!您没什么事就关店吧!免得再有那些蹭吃蹭喝的人来!”半夏说完狠狠地瞄了我一眼,我当然知道他在说我,我刚刚还想不和他一般见识来着,一看他这副傲慢无理的样子,我想我还是给他小露一手吧!免得让人家再拿咱当臭要饭的。
“店主大爷可姓赵?”我话刚一出口,这爷俩相互看了半天。
我们言谈时并未相互询问对方的姓氏,我这张嘴一出,顿时把这爷俩给镇住了。
他二人口音不是我们本地的,倒像是关内人,说话总有一口关西口音,虽然他们在极力的隐藏什么,但是我打他们说的第一句话开始我就知道他们是外地人。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而这家店,不过才开半月有余。
可以就至今都没有开过一次张。
店外也没有挂姓氏招牌。
“小哥如何得知?”赵大爷问我。
“我们从天明就从里往县城赶,占了一个走字!我前一句话说了。我们是从天明往县城赶的,那也就是说,天明时分天上还有一轮晓月,随着太阳的升起而渐渐落下,所以又占了一个月字,既然是晓月,那太阳一出,自然也就是小月了!”我把碗放下,轻轻地抬手蘸水在桌上又写下一个字来!那便是“趙”字。
这“走、小、月”加在一起不就是赵字吗?
其实我这纯属於巧言令色,一分道理也不占。因为我事先就占了口舌上风,所以我怎么编怎么是。
他们爷俩也只有听着的份儿。
我也看出,在这赵老爷子的眉宇之间,暗藏着的是老於事故,暗藏着的是江湖。
就是他一直不露罢了。
他再次和儿子相视而看。眉头间露出淡淡一笑。
既然他们是外地人,这店又开了不足半月,又没有什么主顾来,那自然是无人知道他们姓什么叫什么的。
除非是公家的人。
而我,臭村民一个,哪儿像公家的人呢!
“老爷子今天五十有九,膝下一女一子,正好合成一个好字!如若我所说不错,令郎年方一十九岁,与其姊相差整整二十岁,您是老在四十岁的时候才有的他。如果我说错半个字,请你们立即把我乱棍打出!”父子二人再次看看对方,虽然他们并没有承认我说的是与不是,对与不对,但从他们的眼神儿中,我看到的全是肯定答案。
那我还不直趁热打铁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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