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什么?”方圆几个县城也只有一家姓金的,多少年前还是个大户,十八年前因为一莫名其妙的大火而全家遇难。据传是没有什么后人出现的,如果有,那不是外地人,就是保庆金家火灾的幸存者。
没错,那个金家自然是我家。
十八年前唯一的男性幸存者。
我不自报家门好了,哪怕说自己是陈井生呢!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我知道了白老爷子的底细。
“小子,你爷爷是不是叫金甫,你父亲叫金湘西?”白老爷子都走出村委会了,听我这么一自报家门,他立即警觉起来。
他听我的口音,根本就不是外地人。
既然姓金,那就只能是金甫的孙子。
我只好承认。
“真想不到这个金甫这个老东西竟然还有后!”一白一黑两个老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我们面前,他们什么也没说,只是那异样的眼神儿,有点儿叫人匪夷所思。
我有意避开他们。
但是他们说的什么,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的。
“白八叔,黑九叔,你们爷们可别听那野小子信口开诌,那小子,还有那个人鼠娘家的野小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话是黑山王说的。人
从打我们一进村他们就看我们不顺眼。
也是,怕我们抢了他的生意呗!
毕竟他是黑白村里唯一一个会两把刷子的有人。
我们出村的时候就已经是中午了。
他们村的看门狗一条也没死,我敢肯定。
黑山王还在那唾沫星子横飞地说着什么。
反正没一句好话。
白寡妇也在他们身后叽叽咕咕地说着什么。
他们说的正兴起,突然就什么也不说了。
我们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
黑白众人都傻呆呆地看向我们,一个个举起右手食指指着我们。
刚刚我的后背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一拍一样。
我感觉到了,但是我皇不到。
我们也停下来。
风还是那么柔,太阳还是那么毒。
现在可是日头正盛的时候,该不会大白天的就……
就算是,那又如何呢!
水生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