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其声,不见其人。
郭震北宁愿相信他看到的,听到的,眼前所有的东西都是假的。
刚刚那人的声音尤在耳畔,四周雾蒙蒙的,除了几米之内的东西还算清晰之外,其他都被雾色吞没了。
空气中泛着一股泥土的味道,那泥土是新鲜的,就和身前身后的青草一样。
“算了吧!”郭震北坚信他听到的就是幻觉。那不,他爹的尸首还在圜丘上躺着呢吗?
又是一阵暖风吹来,可郭震北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温暖。
那暖风让他不寒栗。
身后一个长长的影子。
在残月的映照下显得那样的悠长。
郭震北没有回头,他知道来人是谁。
“姥姥!麻烦您让爸死而复生吧!让我来代替他死。”郭震北眼泪在泪圈儿。
他这回相信这是直的了!
他慢慢回过头去。
眼前竟然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妙龄女子。
她身披披风,戴着一顶太阳帽,手里还拿着一束鲜花。
这鲜花一看就是在坟地旁折的。
“是妳?吴巫师的女儿人?妳吓我一跳。妳来这儿做什么?”郭震北实在是搞不清他看到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咬了一下手指,确认这都是真的。他慢慢站起来。
“妳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郭震北回头看了一眼,他以为自己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望方不是他们家圜丘呢!
他不相信吴巫师的女儿会找到这儿来,也不知道她来这儿做什么。
不然他也不会问她。
“是他叫我们来的!”吴巫师的女儿回头指指站在草丛中的一个人影。
那人离他们不算远,郭震北一回头就看能看到他。
应该是他们才对。
“井先生,原来是你!这就对了!”郭震北看一眼我,胸中的迷团总算得到证实。
“你知道吗?你们家的这笔单子我们本来能十分顺利的拿下来的,你爹说过,想让我们给他来个活祭,一万块啊!一万块啊大哥,就叫他给搅没了!”听的出来这小子恨的我牙根儿都痒痒。
可她这话我怎么听怎么舒服。
“我和我父亲没有走,等他出来好好与分理论一番,没想到他还挺有有胆量的,居然有胆量在这儿等我们。”女子越说越气,她恨不能上前撕了我。
要说前几分钟他们也许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