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并不确定我们是几个人。
所以我想试探他一下!
两个妞又一次趴在地上。
不是临江村的人,根本就不会知道朱癞子这个外号的。
刚刚我的这句话疑惑性很大。
他慢慢走下山来。
可偏偏不巧的是,真的尤老三这会儿醒了。
这老小子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摇摇晃晃的就奔山下而去。
“老三你又没少输吧!”尤老三正乐呵呵地走着。
突然一个女人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
这冷不丁的一说话,可把刚刚才缓过来的尤老三又吓了个半死。
“顾寡妇怎么是妳?”尤老三吓的两眼直翻白。
顾寡妇今年五十多风岁。
她三十多岁的时候就死了!
现在算起来也有小二十年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儿。
怎么今天又活了?
顾寡妇冷不防来这么一句,就是清醒的人也扛不住啊!
这下尤老三昨晚喝的那点儿猫尿和吃食全都从另一头出来了!
这尤老三虽然胆子大,可也禁不住这么一吓。
就这一会儿再不醒一会儿顾寡妇都能把他埋了。正好让这个一大辈子都不知道女人啥味儿的老处男也尝尝女人是个啥滋味儿!
就怕他有命尝,没命说出去。
这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哪儿像一个死了二十多年的人啊!
这老女人正拿墓碑当镜子,拿坟头当起了梳妆台。
手指头就是她最好的梳子。
黑土块子被她用年搓成粉。
也被她当成粉底抹在脸上。
边抹还嘿嘿地笑着。
如同这天地之间只有她一人一般。
山上明明有两个黑乎乎的枪口正对着她呢!
山上的持枪人手里攥着的。正是两只带血的鸟儿。
牠们的头还在他嘴里嚼着。
他的嘴角外全是鸟血和鸟毛。
时不时的还吐出几根鸟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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