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了。
看热闹的人也就走散了。
少数几个没走的都是外地的,他们都是来吃席的。
大晚上的你叫他们回哪儿去。
他五姨早就和新郎官跑了。
不是跑了,是他们一起去医院了!
不然我也不可能把这些死鸭子的尸体拿出来给他们看。
“这说明什么?“杨叔叔问我。
“是中毒吗?”阿姨也问道。
“不是!”我回答的很干脆。
现在的我和刚才的那个我不是一个人。
我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
“来不及说这个了!”我从刚刚替我摇车的那两个小伙子手中借过手电筒。
我摊开杨舸的手。
掌心上的那个“水”字已经看清了。
“叔,姨!你们看到没?”我照着这个水字。
他们当然看到了。
“他今天下午去我那儿了!我是水生堂的老板,我叫井生,你们应该听说过我的!”我自我介绍道。
“我和他说他今天有劫难,他不信,我和他说他今天会溺水,他也不信,这些你们可以问他。”我继续说道。
“想来你们也是不信的,但是你们已经清楚地看到了!”我不想再说下去。
身后的哭声已经叫我没法再说下去了。
那是水稻种植大户所养的鸭子。网首发
那一条一条的蚂蟥也是他们养的。
叔和姨也抬头看过去。
他们有些相信我说的话了。
“有些话来不及说下去了!”我指了指他们身后的杨舸。
他已经面色发黑,口鼻流血了。
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车了,他们压根儿就回不去。
那看来也只能先去村里看看了。
一般村子里都是有乡村医生的。
我掐住杨舸的人中就往村子里抬。
我们叫醒了他们村子里的医生。
可是她来了之后只是瞧瞧杨舸的病起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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