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百里知现在的症状,花嘎会拿他没办法。
我到是有招子,但就不知道百里知肯不肯遭这份儿罪了。
现在可不是他说了算的时候!
他的这只手是不能要了。
“有刀吗?”我问花嘎。
“你要刀做什么?”花嘎问我。
“别问那么多,有没有就是了?”女人真是太麻烦。
花嘎随身带着个小药箱。
她叔叔明明是算命的。
谁说算命的和治病的没关系来着。
所以说花嘎这一手还是值得我们信任的。
没办法,她的蛊术不灵光啊!
当初她妈陈寡妇死后被丢下水井,她在水井里也是为她妈妈寻仇的。
但要说她的蛊术,这个还真不大好说。
要行她也不能叫我过来。
她把刀子递给了我。
那把刀子他是用来救人的,可不是行凶的。
而我,接过她的刀子后正是为了‘行凶’。
这也不没办法的办法。
我划了一根火柴。
在它燃烧的过程中,我把刀子轻轻地架在火功苗上烤了半天。
直到火柴杆燃尽。
我才把刀子架在百里知的右手腕上。
“花嘎!”花嘎有些迷迷登登的,被我这么一觉,她睁开眼睛。
“咋了?他好了?”她问。
在尸光的笼罩下,花嘎的小脸蛋儿显得那么美。
红噗噗的,和刚刚喝过酒差不多。
“今晚的星星真多啊?”她困地的不成样子,眼前自然会有好多小星星。
“呵呵!是啊!”这丫头可能被我一句话说的,瞬间又有了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我说什么,她就应和什么。
“去你的吧!”花嘎举起小粉拳来,照着我的小胸胸就给了几个大粉拳。
“呀!好疼啊!”我举刀便剁了下去。
“不要砍我儿子的手!”秦守英老太太说晚了。
我这一刀已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