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也不怕!
但是白八爷和黑山王明明是在土里钻出来的啊!
哦哦!对了!
全是苟宝贵这老小子。他要不回去他们俩绝对出不来。
原来他们没有及时跟我们一起从洞口出来是这样。
他们是不会自己从土里出来的。
那老子不如就把你们统统埋在这儿得了!
妈了个巴子的!
可就当我就要徒手拆房子的时候。
我突然停了下来。
我不用再用地土埋他们了。
白八爷头上的绿血已经把他出卖了。
刚刚被我甩进去的大蜱虫正喝着他头上的血呢!
还有黑山王一个。
但就是不见了白圭的影子。
这回我再不走就说不过去了!
我回头就向大门外走去。
光线太强我一时没看太清。
院中的篱笆墙出卖了他。
身子全的人不好找。
但半个身子的影子可是与众不同的。
白圭还是有影子的。
他已经死了,那就安心地去吧!
他应该去找红狼报仇才是。
他还没等出门口迎面就跑来个人来。
仔细一看还不是一个人。
他身后跟着一大群人来。
为首的这位是个小伙子!
虽然我没见过他,但我知道他叫白炎。
他手里正握着一剖土。
想也没想就泼到白圭的影子上。
“你这个家伙啊!唯唯诺诺的,对这样的家伙你客气什么啊!”白炎抱怨起我来。
白圭的影子死活就是没出去。
被你一脚他一脚的就这样生生地印在他们家院子内。
走在第二位的,正是刚刚离去不久的白鳏夫。
是他把他们带来的。
人群中还有一个熟人,就是苟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