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哥哥,是处男不?”我问他们。
“不是处男摇不着的!”我继续调侃他们。
“滚犊子!”我是他妈的不挨骂难受。
“二小子、三小子!可得轻点儿啊?水里的可是我亲外甥!”一个六十多岁的女人上前说了句。
“五姨您太啰嗦了!”这俩小子同时说道。
还得是这俩生牤子,就是有劲。
车着了,搅起滚滚长江水来。
“滚犊子吧!”我让他们让开些。
这俩小子总想削我。
“哥哥们,人我救不起来,你们想咋整我都行!”我笑嘻嘻地说道。
“好!你说的!”这俩小子放下袖子退到一旁。
我回头看了一眼。
他妈的黑乎乎的啥他妈鸟也看不到。
但是我知道身生后就是路。
这水泡子是给水稻农们灌溉用的。
我拉了一下刹车,车子打滑。
刚一开始的时候没有用。
后来车轱辘底下的土都坐实了。
泡子里面是石头,要是淤泥可就坏了。
轱辘咬住石头就往后退去。
“我可是生牤子,想活命的滚远点儿!”我大声叫道。
车子突突突突的叫个不停。
排烟筒一阵阵黑烟。
水直往周围喷。
车子总算叫我弄上来了。
车下那老小子也不用告诉。
他自己就游上岸边来了。
看来他是真没啥大事儿。
这他妈的得亏是在这深水泡子里。
要不然你可真得回家去见你爸爸去了。
乍一看他的面相就知道他是一个中年丧父的人。
也难怪他母亲不能来。
众人把他抬了上来。
我也把车熄了火。
我跳在地上。
“别别别,老少爷们儿们!先别动他!”他奶奶个熊的,我又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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