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既然叫我碰上了,那我就一定要管到底。
长辈们从小就教育过我,遇到不平的事,就要管。
与其叫他们找来,还不如主动出击的好。
他们连申城的这从位在佬都敢得罪。敢得罪我自然就不在话下。
我前脚刚回水生堂。
后脚有就有人跟来了。
听这敲门声这么轻。来人应该就是从申城来找人的。
我连杯茶都没顾上喝。
回头将门打开。
来人是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头髪还有些花白,戴一副老花镜,看起来到像个老知识分子。
他看起来一身俭朴,衣服也是有补丁的,但长的很富态。
浓眉大眼的。略微有一些秃顶。
我以为他们会来很多人。
没想到只有这老先生一个人。他一进门就和到了自己家一样。
先是一声不吭地环视了一下四周。
自顾犑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是……”老先生一口茶进肚。
话正要出口就被我抢了过来。
我不是不礼貌。我是怕他呛到了。
“您是子琪的叔叔是吧!那我们也该叫叔叔的。”老先生看我一眼。
他知我就这儿的主人。
他点点头。
他样子很不有稳,一点儿也不像一个经历过风霜的老人。
“我是来子琪回去的。她在外面闹了这么些日子,是时候回去了!”他起身。
他没在我们当中发现子琪。
可也没问。
“她人是在我这儿,但是她一时怕是回不去了!”老先生激灵一声。
没想到我会顶撞他。
“您这一路就没遇到什么危险吗?”我问他。
我知他不高兴,有意没往事儿上说。
“您侄女被一个大型的拐卖集团给盯上了,差点儿没丧了命!”老先生又坐下,他相信我的话,他在等我把话说完。
“她才刚刚脱离危险。”水生她们把她搀出来。
跌跌撞撞的,一步三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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