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以灿烂一笑,随即黏着祝炎说道:“从刚黑天的时候,我就发现阿炎在鼓捣东西,没想到半夜还要鼓捣,到底是啥东西让阿炎这么惦记着。”
祝炎隐约从袁宵的话里听出了醋意,他在把袁宵的手捂热后,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披在了袁宵身上,随后揭开湿屉布淡淡解释道:“我下午的时候就在想,这豆子能发芽长成豆苗,那未成苗的小芽是不是也可以吃?”
“嗯?”袁宵倾身借着厨房里的烛光,认真看着木盆里被水泡得又胖又皱的黄豆粒,迷茫的看了眼祝炎,“我还真没听说过这么吃黄豆的,但是阿炎想试的话,咱们就试一试。”
祝炎嗯了一声,随后又把豆子们用湿屉布裹上,他在袁宵打了哈欠后,就把袁宵抱进怀里,帮袁宵揉了揉腰,轻声问着,“困了?我陪你回屋睡觉吧。”
“嗯!”袁宵回抱着祝炎,因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抬起头看向祝炎,“阿炎,你这些胖豆豆还需要你半夜起来看嘛?”
“不用了,过两天再看它们是否发芽就行了。”祝炎吹了蜡烛,拉着袁宵的手,两个人一起进了里间。
正常的黄豆和绿豆在冬天发泡豆芽是需要四到五天的,但祝炎的豆芽在他泉水的滋润下,两天就发了出来。
这一天中午,祝炎和家里人都从镇上回来,就开始和袁宵在厨房给自家发好的黄豆芽和绿豆芽进行去根清洗。
院子里一直陪着祝铁蛋做竹筷子笼孙玉竹,见厨房里祝炎和袁宵忙活得热火朝天,他不再陪祝铁蛋,转而走向厨房,扒着厨房的门框,眺望着灶台木盆里的豆芽,旋即瞪圆了眼睛,“这,这是啥啊,看着可真水灵啊。”
“我家阿炎管这叫豆芽,黄豆泡出来的叫黄豆芽,绿豆泡出来的就叫绿豆芽。”袁宵只要一提起祝炎,那说起话来的神态都带着骄傲。
孙玉竹早就知道袁宵是这德行,就见怪不怪了,他满不在乎的走上前,伸出手摸了一把湿乎乎的豆芽,抿了抿嘴巴主动说道:“这豆芽都要掐尾巴吗?”
“嗯,我家阿炎说了,都得掐,说这样好吃。”袁宵嘴上是和孙玉竹说话,眼睛却一直在祝炎身上,眼神里充满了孺慕和爱意。
“哦。”孙玉竹看着袁宵那双星星眼,忍住笑意再一次主动搭话道:“我看你们还有那些豆芽没掐呢,我来帮你们吧!”
一直在袁宵身侧充当背景板的祝炎,在孙玉竹主动进来帮忙后,这才看向院子里扣着一个小皮帽正不停做筷子笼的祝铁蛋,对孙玉竹说道:“玉竹哥夫,我铁蛋堂哥那你不用照看吗?”
孙玉竹直接摆摆手,“没事儿,我陪他在院子里坐了快一个时辰了,你铁蛋堂哥统共就跟我说了三句话,我怪憋闷的,我还是和你们一起忙吧。”
祝炎在旁边撇撇嘴,心想这孙玉竹真的不知足,这放在以前,他铁蛋堂哥在院子里干一天的活儿都不带说一句话的,如今一个时辰憋出三句话,这不是真爱是啥呢?
祝炎察觉孙玉竹是铁定要帮他们干活了,而且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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