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兵挨了一顿抽,没有去医院,而是直奔云松的办公室。
“你这是怎么了?”
正在吃小灶的云松,看到云若兵的惨样,惊疑不已。
这里可是云氏集团。
云若兵身为总经理,怎么会在自己的公司被人打成这样?
“爸!你得给我做主啊!”
云松瘫坐在云松对面,悲愤地喊道:“江平那个傻子又打我!”
“你怎么又去惹那个傻子了?”
一听是江平,云松脑袋嗡地一大。
在云氏集团不管是是谁,哪怕是云若水敢打他儿子,他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云若水虽然有丁宝柱罩着,但她若是无缘无故打云若兵,只需要将其状告到老爷子那里。
云家家法自然可以将其严惩,毕竟丁宝柱在牛叉也无权过问云家的家事。
可江平不行啊!
江平本身就是个傻子,杀人都不用犯法,而且还是他们给云若水找到老公。
这事儿就算告到老爷子面前,他们也占不到便宜,只能说他们是自作自受。
“我这不是不甘心吗!云若水有丁宝柱关照,我不敢直接惹她。”
云若兵可怜兮兮地看着云松,委屈地说道:“我就想着逗逗那个傻子,让云若水间接出丑,可那个傻子居然用皮带抽我。”
“你糊涂啊!”
听到这话,云松被气得不轻,没好气地说道:“虽然江平是我们给云若水找到的傻子老公,但你要明白。
他和云若水睡了好几天,自然会更听云若水的话。
反过来,在外人眼里,他是我们的人,不管他对我们做什么,我们都只能自认倒霉。”
“可,可我就是不甘心!”
云若兵咬牙切齿对吼道。
“不甘心也给我忍着!”
云松不容置疑地说道:“在搞清楚云若水和丁宝柱到底是什么关系之前,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那我就白挨打了?”云若兵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如果老爹不帮他出头,那他就只能自己报仇雪恨。
“你放心!敢动我云松的儿子,他早晚都会付出代价。”
云松信誓旦旦地说了一句,随即话锋一转:“不过眼下我们必须小心行事。
钱世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