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说不定能抵上半滴‘万物生’。”
“哦?是吗?”何在一听,立即两眼放光。
只见那神龟池中突然浮起一座小山,飞快地靠岸,何在仔细一看,哪里是什么神龟,明明是只甲鱼!啧,还别说,裙边养得挺厚。
这甲鱼其实是海族,自沈度来后就一直在装死,此时自知装不下去了,只能前来拜见,它早已化形,跪在沈度跟前抖着八字胡,一脸愁苦:“前……前辈有何指教。”
“你家老祖宗如今何在?”沈度问。
老甲鱼一听说有人打听自家老祖宗南海寿龟,一脸无辜道:“这……这晚辈哪知道。”
沈度微笑道:“是吗?”眼睛便在它身上打量起来,“乐为,这甲鱼两三百岁了,肉肯定老,倒是那裙边被他养得挺肥厚,你说是红烧好还是……”
话没说完,那老甲鱼抖得更厉害了,忙高声说:“南海云雾岛!一百年前,晚辈曾在南海云雾岛拜见过他老人家。以老祖宗的性格,三四百年都不见得愿意动弹,想必此时肯定还在那处。”
原来南海寿龟的龟息功已大成,南海颇广,就连沈度也没把握能一下子找到,这一下便省了三人许多时间。
沈度勉勉强强道:“算了,既如此……乐为,便只割它的裙边红烧吧,汤今日是喝不了了。”
何在脆生答应,老甲鱼急得眉毛胡子都耷拉下来,面色更苦:“前辈!唉……晚辈都冒着被老祖宗打死的危险说了他老人家的行藏,您怎么……”
“你受世人供奉,却对眼前所发生的不平之时视而不见,若非你纵容,这只为权贵富豪服务的净慈寺便不会存在、如江照月这般奇冤亦不会发生,你可知错?!”沈度厉声问。
这番话沈度用了些法力,字字如重锤般砸在老甲鱼背上,饶是它甲壳坚硬,也痛得心肺震颤。
它忍着剧痛慌忙认错,又自己将裙边割下献出,颤着声音道:“多谢前辈教诲,晚辈知道错了,今后定不会让类似的事再发生!”
三人走出净慈寺,坐上阿绿,暖暖好奇地问:“为何要割它的裙边呢?”
因为好吃,沈度差点说漏嘴,立刻一脸认真道:“初入修行之门甚是辛苦,给你们补补身体。”
“难道修行之人不该忌荤腥么?”何在早就想问了,不是说什么因啊果啊的,修行之人难道不应该向传说中的那样忌荤腥嘛?
“是忌杀戮,那龟不是还活着么。“
何在立刻想到:”那往常你吃了许多肉呢!“
“又不是我杀的。”沈度摊手,一脸无辜。
何在一愣,想到所有食材的确都是自己料理的,顿时大恨:“那它们也是为你而死!”
沈度突然正色道:“那照你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