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爽快的把论文原文上交,连带他的登封窑白地黑花大罐子都给借走了。
大半个月过后,冀省考古队传来消息。一家建筑公司在建设一家小学时,挖掘到一处元代窖藏,考古队清理出六件元代青花瓷器。
其中一件竟然还是青花釉里红的大罐子,这更是大打破国内对元代无青花瓷的论断,同时还破了青花釉里红这种高档产品是明代创烧的观点。
大家尽管没有明着夸奖许四海,但对他的眼光绝对信任,这让皇宫博物院的瓷器组史老师很没面子。
刘斐然还特意找到史老师的家里,半开玩笑的调侃:“史老师这回可是眼拙了,被一个小屁孩给抢了风头。”
史老师一开始也没在意,认为不知道元青花又不是他一个人,这是消息闭塞的缘故。
不过刘斐然就是带着挑唆的任务来的,他怎么会放过挑动他人去斗许四海的机会,他还贴着史老师的耳朵小声嘀咕,说许四海最近很高兴,态度非常张扬,这是有些飘了。
“那小子还扬言,皇宫博物院的史老师竟然也是个孤陋寡闻的东西!”
这句话让史老师当时就怒了!
刘斐然:“得给他点教训,不然尾巴都翘上天了!”
“你以为这么容易?”史老师点上烟默默地说:“那小子沾上毛比猴还精,他会看瓷器,玉器,字画,那啥做局?”
史老师的一个学生们本就有替师傅出头的意思,现在看师傅同意了,他直接说这件事他做局,一切都和师傅无关。
没几天,许四海家的两辆大卡车又去了浏阳拉鞭炮,他在家还遇上个主动上门的青年。青年自诉他家有几件好东西,想请许四海去看看。
“为啥不拿来?”许四海有心一问。
青年说有一队黄花梨的顶箱柜太沉,万一许四海没看上搬来搬去很不方便,故而要他走一趟。
这就说得过去了,许四海带了些钱跟着青年去了,地点在北城雍和宫的北边不远处。
张家竟然是个独居的小院,家里也没人就青年一个。
进入这家许四海就看到空空的房间里靠山墙处,摆放着一只晚明时期的黄花梨顶箱柜。两扇门的面板都是用一整块板材制作的。
光看材料就知道是上好的佳品!
许四海问价,价格也不太贵,就比市价略略高了那么一点。
在古玩中一对东西的就价格绝不是112,而是11大于2。
价格上多了那么点,财大气粗的许四海也不在意,他自在乎东西的好坏。
这还不算,青年还从柜子里拿出一捆卷轴,说自己要结婚了这卷字画也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