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董一党,专权结党,排斥异己,可是迫害了不少人,清流之士可是受其迫害,敢怒不敢言,不过赵诵知道这丁大全一党是不长久的了,此时丁大全在朝政上的死对头贾似道正在蠢蠢欲动,而贾似道也对权势十分热爱,日后赵诵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这个蟋蟀宰相,至于现在他要研究怎么对付这苏乾、苏坤两兄弟。
苏坤还好对付,听说赌钱输了不少,债主都亲自上门催讨债务了,是个十足的败家子,赵诵只要做个手脚,就可以让他吃点官司,再打他一顿了;只是动苏乾,可能要好好做一番文章了,他在考虑动了苏乾,是否会让丁大全察觉,或者丁大全会对付赵诵,所以得好好地计算一下利弊。
这一来二去反复思量,赵诵觉得不会,丁大全热衷的是权势,人在朝中一坐,高朋满座,只要有权势,就会有财路,苏乾只是为了得到苏家财产,所以才送钱给丁大全,送丁大全钱再送其他物件儿的,还不止苏乾这一个,苏乾只是个小人物,是钱塘江里的小虾米.......只要有利益,丁大全也会放弃苏乾这棵小草,对丁大全来说,苏潜不过只是送了他一点钱而已。
赵诵也可以那么做,也可以送些钱给丁大全,至于要跟丁斗,现在还不是时候,丰乐桥这边的酒楼马上就要开张了,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差错。
赵诵想通了这么一点儿,也就没什么顾忌了,然后低头在苏婉耳边说道着,苏婉听着赵诵的话,脸色这才舒缓下去,只是苏父还在昏睡中。
此时苏坤的眼睛落在苏婉身侧的赵诵身上,他向家中下人打听过了,说那人曾是个僧人,现在还俗了,给苏婉当了大掌柜。这人难道是苏婉的帮手,或者是苏婉的姘头相好......不管如何,苏坤都不想让计划出差错,最好让那赵诵滚蛋,于是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呵斥苏婉:“今天是苏家的内事,婉儿你怎么好带了外人过来。”
苏婉没想到苏坤以这个为由头发难,她道:“诵哥儿,他不是外人......”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乾打断了,“不是外人,那是什么,婉儿,你是个女儿家,还是未婚,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定然要指指点点一番,我苏家好坏与否,可不能落入他人口舌中,成为市井小民谈资的一桩丑事啊。”
这苏乾的嘴巴可真毒,居然连这个由头都搬了出来。
赵诵轻蔑一笑,不管如何,都应该让苏婉进去看看苏父。
苏婉还没有想好怎么回话,不管哪一种都不行。
就在这个时候,郎中出来了,“主人,已经醒了。”
苏婉松了一口气,心道爹爹总算是醒了,这才解了她围,匆匆而入,赵诵也赶紧跟着,生怕出什么变故,至于苏乾、苏坤两兄弟则看了一眼,立马哭着叫着进了门。
苏潜正靠在榻前,由着小妾隐娘喂着药,见苏婉进来了便是十分高兴,忙道:“爹爹让婉儿担心了,差点就去见你娘娘。”
苏婉摇摇头,“爹爹,你病糊涂了,婉儿不会怪你的,只要爹爹好好养身体,婉儿其他什么都不要。”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