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诵问道:“你就是李彦简,益都行高官官李璮之子?”
“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问?”青年正是李彦简,面色有些不屑。他也没有想到会在燕京城被一支神秘的黑衣人劫走,他本是质子,父亲李璮为了安蒙古人的心,这才将他送到了燕京城,如今想来已经十多年了。
生活上有些汉胡杂风,头发上也缠了几根辫子,只是这茶还是第一次喝道,这宋人的茶果然好喝,就是太费力气制作了。
李彦简直接脱口,毫不拖泥带水道:“你们抓我来,是为了威胁我父亲?好让我父亲帮你们宋人,是不是?”
“果然聪慧,一猜就猜到了,没错,与令尊合作,共同驱逐鞑子,共谋大业!”赵诵没想到李彦简这么快就知道了他们的意图,这样也好,与聪明人交易,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李彦简问道:“事成之后,我父亲能有什么好处?”
“小子,你谈什么条件,现如今你落入了我们手中,还想跟我们谈条件,你以为你是谁,你在蒙古人眼中不过是个质子,若你父亲兵败了,你以为你能在蒙古人的手下活下去?你吃错药了你——”李怀恩说了一大堆的话,看样子似乎要吵起来一样。
赵诵见李怀恩唾沫横飞,很想笑,不过李彦简,他就故作斥责了一番,“怀恩,你闭嘴,这件事情我自有定夺,你瞎操什么心?”
李怀恩及时闭上了嘴巴,在少主身边待久了,知道少主的性子。
少主这不是在骂他,而是在夸他。
李怀恩愤愤不平,这李彦简实在是太胆大包天了,居然敢提条件。
“当然有好处,只是我们需要你去信给令尊,这样就行了。”李彦简现在落入了他的手中,是砧板上的鱼肉,容不得他谈条件,所以赵诵态度中和,神情正常,说话做事都保持着主动权。
李彦简没想到他打的主意落了空,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唱着双簧,看上去很难对付,他知道自己的处境。
在燕京城,他是质子,受到蒙古人的监视。那些蒙古人对自己还算款待,但李彦简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父亲李璮。
父亲李璮身为益都行高官官,蒙古人忌惮,却又不得不依赖,此番蒙哥南下,写了信要让父亲出兵。
父亲李璮身在益都,此番倒是派兵南下,陈兵在了宋国边境,却不进攻宋国,反而修建城池,招兵买马中,观望之中。
李彦简清楚他父亲是要当割据一方的枭雄,而不是顺民,这么做也是在宋国和蒙古之间夹缝生存,暗中壮大。
不论是蒙古还是宋国,都会极力拉拢他,就好比当年的魏蜀吴三国鼎立那种局面。
若要破局,就要联合一方势力,攻打第三方。
但面前之人是谁,他从未听过,只知这里是宋国的临安城,既然被押到了临安,那么这些人的身份就呼之即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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